“徐砚清有点太冷漠了吧……刘京栀膝盖都磕破皮了!”
“拜托长点脑子好吗?徐砚清要是扶了她,今晚贴吧得瘫痪!”
“再说人凭什么扶她!怎么就能证明她不是故意的!”
王徐徐惊叹一声,“这……有点意想不到。”
卿妍淡然应,“是没想到徐砚清会不扶还是没想到刘京栀会摔?”
“没想到徐砚清会袖手旁观。”王徐徐眼尾轻勾,改口,“也没想到刘京栀会摔。”
卿妍欣然笑了,“你也认识刘京栀?”
“不认识不认识。”王徐徐认真解释,“她不是贴吧的风云人物嘛?”
……
刘京栀没有哭闹,安安静静地撩起裙摆,膝盖上有一个大拇指这么大的刮痕,破了点皮。
她抿紧唇瓣,吸了吸鼻子。
有女生站出来为刘京栀说话,“徐砚清,女生的腿受伤了还怎么穿短裙?同学之间,你就不能扶一下?”
安静的空间一旦出现相反的声音,另一个随之而来。
“就是就是,你好冷漠。”
“我们是来爬山的,现在这她还怎么爬!”
徐砚清抄进口袋的双手始终未动,他的眼神冷如冰霜,“她怎样与我无关。”
在一众乐善好施的环境中,他就像一座屹立于山顶孤独的冰雕,冒出的冷气不用靠近已然能感受到彻骨。
“现在出来指责,示问这些好人,在她欲摔倒之时。”徐砚清轻启薄唇,他的眼似寒芒,凌厉肃杀,“你们为何没第一时间冲出来教我做人?”
女生一哽,找理,“我们不是听到她的叫声才反应过来嘛。”
“是啊,谁还能单盯着她看。”
“可你不一样,我看你们刚才正在说话。”
“就是啊,还来找我们的茬!”
“倘若你看得到她和我正在说话。”徐砚清目光慑人,“怎么能看不到将要摔倒的她?”
女生败了阵势,“你……”
“我什么我!”徐砚清幽沉的眸色比远处的漆黑更寒凉,“我徐砚清本就不是个好东西,做不来随时随地扶女生的准备!她能不能穿短裙关老子屁事!别他妈天天往老子头上扣帽子。”
他的目光顿住,随即瞥向像是粘在地上的刘京栀。
“是我……是我的问题。”刘京栀胡乱擦拭眼角的泪花,自责不已,“你们别因为我吵,都是我不小心的,不怪徐砚清的。”
徐砚清眼睫微抬,眼底锋利的冷光更甚,“多去上戏练练拙劣的演技。”
刘京栀的从容委屈隐落,慌神的皱紧眉头,“徐砚清,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用苦肉计?”
徐砚清摘出关键词,冷声重复,“苦肉计?”
他抬眉,对上五米远的卿妍,“没点脑子还玩心眼子。”
刘京栀咬着牙,她不敢表现出来,强撑着局面,装作弱势,“徐砚清,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虽然不责怪你没扶我,但你也不能这样羞辱我。”
“倘若老子扶了你。”徐砚清阴冷潮湿的眼球扫过看戏的同学,“羞辱的该是我女朋友卿妍了吧!”
刘京栀计划好了反驳的台词,可听着他明明该是疑问句的句式,却说出了万般肯定的句式,她焦躁的心一瞬间降下温度。
脚步声响起,沉默的四周转眼间恢复。
滋啦啦的炙烤声与低语声双双落入耳畔。
刘京栀扶着一旁的柱子缓缓站起来,她失神的凝住从两侧奔向各自的人。
徐砚清的步伐急且大。
卿妍的步子稳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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