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在这等我。”
“我不!”秋冉尖叫,差一点就要狠揍这个无耻之徒!她发誓如果不是因为孩子,她此生都不会和他说一句话!
“你必须等我!”他嘟囔着在她脸上掐了一把。秋冉突然感到头顶一片黑影,原来是他把身上的军装脱下来抛到她头上。“站在门口等着,我出来的时候要看见你!不然你一辈子都别想——”别想见儿子嘛!他每一次都用这个借口来威胁她!
他进去了,房间传来女人的嬉笑,他的声音夹杂其中。
秋冉捏紧手里的军装,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听,不要想,她又不是他的妻子,他和谁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幸好不是他妻子,谁和他在一起,谁倒霉!
房间里的笑声越来越低,渐次取代的是婉转肉麻的呻吟声。秋冉觉得心里针扎一样疼,难过得不行,站在门外痛哭几次。
从深夜站到凌晨,高跟皮鞋,双腿酸涨。耳朵里还听他们不绝于耳的浪声,秋冉备受煎熬。
凌晨五点,白俄女人们终于开门出来,头发蓬松,敞胸露乳。她们相视一笑,故意慢悠悠地站在秋冉面前系着胸衣,用夸张大声的白俄话说着长串的话后大笑着扬长而去。
秋冉听不懂白俄女人说的话,也知道她们是在笑话她。
真是下贱,她简直连出卖身体的女人都不如。
“你还真在啊。”他的声音懒洋洋的传来,他同样的衣冠不整。她恨恨地转过脸去,不去看他。
“帮我穿衣服。”
她刚想说“不”,他一个鹰眼扫过来。她只能迈开发肿的脚靠近他。踮起脚帮他把敞开的衬衫扣上,极力要自己不要乱想。
衬衫穿好了。
他摸了摸手腕,看着她说:“我的手表忘在里面。”
她怔了怔,“我去拿吧。”
推门进去,密闭的空间挂着厚地毯似的窗帘,房间充满淫靡的气味。呛鼻的烟味和酒味充斥她的鼻腔,床铺凌乱不堪。
她闭上眼睛,心里咒骂他一万遍。急匆匆走到床头,他习惯睡觉前取下手表放下床头柜上。刚走到床边,突然,从背后而来一股极速的力量重重把她推倒在床上。
“啊……"她发出闷哼,脸贴在凌乱的被褥上。
身后的裙子被撩起来,一双铁手像铁钳分开她的双腿。他就这样从身后扑倒在她身上。
“你这混蛋!”她忍不住哭着骂道:“是不是觉得这样折磨我很有趣!”
“你哭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睛,摸到两行湿滑的眼泪,“伤心了?心痛了?你站在外面一夜就觉得受不了,有没有想过,我站在你的门外站了六年!”
“滚、滚、你滚!”她被压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踢不到他,打不到他,唯一可做的就是哭。
她哭得越伤心,他倒好像越高兴。
两个人越贴越近,气氛急剧升温。她拼命地想把他从身上推下去,结果是一个推,一个挤。裙子被撩到腰肢上,他霸道极了,放肆地挤入她的蜜地。
“这么湿……"
她羞愧于自己的情难自禁。可欲望之门一旦打开又怎么可能轻易关得上呢?
夜听淫浪之声,即使她能用意念控制自己的心也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
邪佞的眼眸染上笑意,欲焰狂烧在他眼底。
霍地,他撤出手指,握住她的翘臀直接刺入她柔湿的体腔内。
“啊……"细致的雪背僵硬,她霍地呐喊,瞬间迷失在他的狂猛冲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