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不哭,实在是因为身体里有太多的眼泪。
“漂亮。”他走过来,公子哥做派的在她脸上用力亲吻一下,手不停在她腰间来回抚摸,“我的眼光不错,码数正好。就是这里有点大。别再减肥了。”
其实茉莉从不减肥,她瘦乃是气机郁结,不畅饮食。
“云澈……”
“嘘,不要说话,还是不是很痛……”他放肆地轻舔她的耳垂,绵花糖般柔软的吻又欺了过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会很温柔。我们就要成为夫妻。时间我给你,你的心得给我留下。”
“云澈……”
她轻轻靠在他怀里,在他的吻里饮泣。她应该很幸福了,为什么还忍不住泪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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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早晨醒来,茉莉都要先掐掐自己的大腿确定这是不是一场梦。
如果这真是一场梦该多好。
可真不是。
”密斯陶,该起床了。”新来的茹婶麻利地拉开窗帘,让金灿灿的阳光透了进来,晃得人眼睛睁不开。
“密斯陶,请你快起来吧。云少已经洗漱完,准备吃早饭了。”
茉莉把手掌从眼缝前移开,茹婶是上官云澈招来的佣人,主要工作就是侍候她的日常生活。
但茹婶真的只是普通的女佣吗?
在她的一再催促下,茉莉慢腾腾翻身起来,床榻的尾凳上已经放着今日要穿的衣服。
崭新的白蚕丝皱褶旗袍,典雅的白色羊皮鞋,红玛瑙项链。
茹婶小心扶她起来,低声说:“浴室里洗澡水已经放好。”
茉莉点点头,飞快走入浴室。白色的浴盆冒着浅浅的白色雾气,浴巾搭在触手可得的长椅上,脸盆里放好热水,牙膏挤在牙膏上。
唉,富贵人家讲究,新的一日从晨起沐浴更衣开始。
洗洗抹抹完毕出来,上官云澈正坐在餐厅低头看着报纸,桌上摆着面包、咖啡。
“密斯陶,请问是吃牛油面包、芝士面包还是草莓酱面包?”
“芝、芝士。”
“好。”
“谢谢。”
“不客气。”
上官云澈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报纸,偶尔地低头喝一口咖啡。
茹婶又倒了一杯牛奶给她,“昨晚的雨可真大,没想到早上却是天晴的好天气。”
茉莉喝了口牛奶,想起昨晚大雨。他应酬回来,醉醺醺在门外敲她的房门。她躲在被子里胆战心惊,强装已经睡着。
早上看他气定神闲地吃早饭看报纸,看来昨晚的事他也不记得了。
“我要上班了。”他扬了扬报纸把它们折起来扔进垃圾桶,起身往客厅玄关走去。
“是……”茉莉忙站起来,小跑着跟过去,从玄关的壁柜里拿出牛皮公文包递给他,轻声说:“路上……小心。”
他换好皮鞋,接过公文包,迟迟地站在玄关就是不走。
“嗯……早去早回。”她迟疑了半天,鼓足勇气踮起脚尖靠近他的脸颊轻轻一碰,这是他要求每日必有的“goodbyekiss”。
“就这样?”他不满地说。
还要哪样?她不解,他是不是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蠢!”他过她的手,在她的唇上深深凌略一番。
吻够了,他脸上露出笑意,问她:“今天有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