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过她的脖子,像小兽一样咬她的唇。
“宜室,如果你无法面对,让我来帮你面对,我来帮你忘记!”
他打横将她抱起,往卧室走去。两个人一齐跌到柔软的床垫上。她的身体弹了两下,马上坐起,马上又被他压下去。
“你要做什么?”她惊慌的问道。
“做相爱的人就该要做的事!”他强悍地吻开她的樱唇,手指像拨开嫩鸡蛋一样温柔地剥除她的衣物。温热的皮肤贴着她,像烧红的老铁把她烫得跳起来。
“不、不——永伦,不要这样——”
眼泪流到哪里,他的吻落在哪里,他吻得越多,她哭得越凶。
最后,她干脆用双手捂住眼睛。
“宜室,你也想忘记过往的种种吧!”他拉开她的手,强迫她在泪光中和他对视,“你看着我,不要再给自己退路了!”
他要取代王焕之,他要占领她的心扉。
她咬着唇,吃到嘴里咸咸海水样的味道。
“不要躲开……”
他温情脉脉,湿润的吻一直延伸。
利剑袭来,她像被火光击中一样,一时间雷光闪闪,地震山摇。他不许她逃开,逼她睁大眼睛看清楚他是谁,眼前一切都在摇晃,屋顶、床帏、被子、衣柜、茶壶、咖啡……
他非常有力,身体像矫健的猎豹,带给她不同以往的新鲜体验。她哭泣,目光涣散,天地不见,眼睛里只唯有彼此。
宜室全程都在哭泣,身体里仿佛有无穷泪水。
和一个始终悲泣的女孩在一起,这过程不可能称得上理想。不过盛永伦已经够满足。哪怕她不乐意,不情愿也要紧紧搂着不放。
他从身后搂着她,不舍她离开的搂着,像得到梦寐以求玩具的男孩喜滋滋地搂在怀里,时不时看一看,吻一吻。
“我……我要起来了。”她脸红地说道。
“不急……”他深深吻她的颈脖,在上面刻下深深浅浅的印痕。“宜室,我还想要。“他的口吻像极了讨糖吃的孩子。
“刚刚才……”
“我要嘛。”
他慢慢吻她,她被顶得浑身冒汗,尽力压抑呼之欲出的声音。
“宜室,我爱你。”
海浪把她包围,轻柔地又把她推开。她没有一丝力气,乏力地半卧在他怀里。感觉他小心地把自己像婴儿一样裹起来。
他起床离开,她的身边突然失去温暖。她害怕极了,迷迷糊糊喊道:“永伦,不要走。”
他马上又折回来,靠在她的身旁躺下,手掌在她身上轻轻拍抚着,宛如老妈妈哄着小婴儿,“我没走,就是去打个电话。”
她半梦半睡,揪着他的衣领,任性地无理要求,“打电话也不许离开……“
“好。”他笑着把她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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