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下,只插我的腹部,钢刀出其不意,我根本没时间反应,还在回答他的问题,而且我俩并肩而行,他还攥着我的一只胳膊,我几乎是不可能不中招的。
可他却不知道,我的体内有禹九鼎,可以自行替我抵挡。
虽说不是什么都能抵挡,但一些偷袭还是管用的,这时我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还攥着我的胳膊呢,我立刻去甩,“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对我下手。”
他更不可自信,带着我走在营地里一个比较人少的地方,准备一击杀死,却没想到,被抵挡了。所幸,还攥着我的手呢,再次袭来,“你得去死,话太多了。”
他是先天五层巅峰境界,没有到达仙人,但握着我的胳膊。而且还是祝融家的先天五层,与那日所建的老人巴图差不多了。
我根本无法抵挡。
立刻一弯腰躲闪,却是甩不开手,几乎就是面对面的攻击,也顾不得说话了,因果剑,从乾坤袋里冒了出来。我左手拿着,一下子砍了过去,坎他的手。
他拿钢刀去阻击,还随之一脚踹向了我的胸口。
几乎都是转瞬间的事,而以他的能力,这么近的距离,几乎百分之百能杀了我。尤其是我还没有准备,结果这一下,他傻了。ya
没有把我的底细弄清楚,因果剑一剑如砍瓜切菜一般的坎过了钢刃,之后“哗啦”一声,祝融烈的胳膊被我切断了。
“啊”的一声惨叫。
他的脚也跟着踹向了我,直接把我连同这他半截手臂,踢飞了,我胸口发闷,瞬间喷出了血,却也是逃开了,立刻向后退去,拿着他的手臂,扔向了半空,一挥动因果剑,看成了碎片,“你先杀我,也得弄清楚,我的底细,你这是自找苦吃。”
他“啊”“啊”叫着,捂着自己手臂,呼喊,“你这是自找苦吃。”却也突然喊了起来,“有奸细,有奸细,天府弟子白大河,成了南蛮的奸细,给我杀。”
声音如雷,响彻整个营地。
一瞬间冒出来了很多人,看我穿着南蛮的衣服,他在那少了半截手臂,我又拿着武器,沾着血,二话不说,攻击而来,“奸细,抓奸细。”
“我最讨厌奸细了,好好的人不做,做鬼,去死。”
各种声音都冒了出来。
瞬间不远处的五六个人就向我出手了,飞剑,弓箭。法术,扑面而来,我拿着因果剑抵挡,呼喊,“我不是奸细,我不是奸细。”
却是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飞剑的声音压了过去。
情况一下子变得让我摸不着了,脑子嗡嗡作响。胸口发闷的想要吐血,只得先躲闪,呼喊,“去叫二郎神,去叫二郎神。”
两个营地离着几十里。
人族营地绵延百里,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反正是这一下,全乱套了,“我就日他大爷了。”
还有人骂我呢,“好好的人族儿郎不做,居然做南蛮的奸细,你这样的人,就该直接弄死,弄死。”
“不,抓活的,把他五马分尸。”
“对,凌迟处死。”
很多高手,都冲了过来。
祝融烈这时捂着自己的断臂,吃了暗亏,咬牙切的喊道:“此子心地歹毒,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给我杀了他。”
他一个手臂,拿着剑还进攻我呢。
我就算在强,面对这个多高手,也无能为力啊,能逃脱祝融烈的击杀,就是命大了。而且很多都比我强,几乎处处是杀机,随时都有可能陨落。
但终归是老天帮忙。
祝融烈呼喊的声音大,白羽秋飞,糊涂,巫司等人跑了出来,不明所以。“你们攻击大河干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怎么办成了这样啊。”
开始帮忙。
巫司,糊涂,熬悠悠都是高手,还有白羽秋飞,虎破。一下子变成乱战。
巫司的诅咒之法,一大群乌鸦出现,弄的视线全乱了,“有话好好说,大河不会是奸细的,绝对不会是。”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们打大河,就是坏蛋,打你,打你。”
熬悠悠拿着棒子乱砸,砸飞了好多个。
越来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