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向东流不禁嘴角抽了抽,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虽然说,慕凌倩这话本身并沒有错。
向东流和她之间,最最重要的是两人自己组建的家。
不过对于向东流单个人而言,慕凌倩这话却未免有些转移话題的嫌疑。
毕竟,他好说歹说也是慕凌倩的男朋友,因此对于自己女朋友的家庭住址,他完全有知情的权利,否则说出去都不像样。
甚至不理解的人,还会觉得向东流爱得太随便了,竟连自己女人的家在哪里都不知道。
当然,话又说回來了。
向东流也沒有那么古板。
恰恰相反,他还很能理解慕凌倩的特殊情况,因此并沒有生气,更沒有强行追问,反正慕凌倩都说了,过年时候举办的古武大会,就在慕凌倩的家里,他迟早要去。
念头闪了闪后,向东流吃完饭后,便直接回房练功去了。
这阵子以來,他由于每天都花了不少时间,在的各大公园里找地方练《魔灵心经》而避免被天魔门发现,同时火云丹的药力,也随着炼化到了后期,而变得更加难以炼化。
因此,他必须更努力的练功,以及炼化火云丹了。
不然到了古武大会,他拿不到第一便要输掉与慕凌天的打赌了。
到时候,他就难以知道,究竟是萧家的哪个人曾对他父亲下过毒,令他父亲昏迷数年,同时也令他母亲抛夫弃子,令他幼年时期饱受了折磨与苦难。
这笔帐,不是说说就能算得清的。
“也不知,那个女人到底在哪。”
向东流想到昔年的仇恨,想到那个抛弃他父子两人的不称职母亲,不禁心乱如麻了起來,久久都未能平静,时不时便会胡思乱想,根本不能聚精会神地练功。
“受不了。”
大概煎熬到午夜两点左右,向东流有些烦躁地收了功。
“不练了吗。”
慕凌倩与他一样,同样沒有睡觉,所以在向东流收功之后,慕凌倩也跟着收功道。
“我想出去走走。”向东流点上一支雪茄,迅速穿好外套,拿起那放在床头柜的车钥匙道,“你在家乖乖睡觉可以吗。”
“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情。”
慕凌倩与向东流相处久了,向东流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表情,她都能够观察与揣摩出几分大概,于是担心道:“你可以跟我说呀,别一个人闷着。”
“沒事,不用担心。”
向东流微笑着抚了抚她的秀发,将她身子放平,替她盖好被子道:“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先睡,我开车出去兜兜风就回。”
“那你开车小心些。”
慕凌倩尽管很想陪同并安慰,但想了想,却又乖巧地点了点头,顺从地闭上了双眸。
虽然说,她担心向东流的心事,但同时,她也知道,每个人都会遇到那种很烦躁却又只想单独一个人冷静或发泄的事情,任何第二者的安慰都沒有用。
而且,她也相信,向东流如果跟她说说就能有效的话,也不会三更半夜地开车出去。
毕竟这个时节,已经步入了冬季,半夜起來很冷,向东流如果不是遇到了特别烦躁的事情,肯定不会吃饱了撑着跑出去吹冷风。
因此,慕凌倩只能乖乖的,不在向东流这个特别烦躁的时间里打搅他,影响他的自我调节。
“放心吧,这个时候基本上沒有什么车了。”
向东流笑着在她额前轻轻一吻,便轻轻关上了房门,直接去了车库取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