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偷东西就算了难道你还想打人不成!”美少年见夭夭扬起的手,吓的立马做出防卫的姿势。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我们有空必当登门赔罪。”仲长予人见两方争执不下出来调节。
“本公子姓项单名一个天字。”项天见仲长予人说要登门赔罪语气更加的硬了起来,那鼻孔都快朝天了。
“项天公子,今日之事全当是误会一场……”仲长予人话还没说完,项天又开始嚷嚷“什么误会一场,明明是你们撞了本少……爷。”一见夭夭又要动手吓的话都结疤了。“你你,不要总是拿着你那破拳头对着我,我跟你将我我,不怕。”说话间人都要躲到家仆的身后了。
“不怕那就最好。”夭夭一甩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只听到身后项天喊道让她不要忘了去府上赔罪,气的牙齿咬的咯咯响,这个臭小子分明是在找打。
甩掉项天这个麻烦精后,两人来到夭夭说的,因是未时茶楼都坐满了听书的人,好不容易找了个位置坐下。台上说书的没说一句话都带着动作表演,神情就像他真的见着了似的,台下的观众也是被他带的哦一阵啊一阵的,不过唯独夭夭好像丝毫都没进去,她整个的表情就像谁抢了她的桃花酥似的,臭的要命。
夭夭左想右想还是咽不下项天这口气,将手里的茶盏往桌上一拍,起了身。“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看着夭夭匆匆离去的样子,仲长予人嘴角弯出一道温暖的弧线,恐怕叫项天的那位公子是要有麻烦了。
夭夭一出茶楼便在来的路上寻了一边,没见着项天的影子便直接去了项府。
项府是虞城里数一数二的富商,所以他的院子是五进大院,夭夭第一次来闻着香进来吃桃花酥的时候在里面迷了路险些没出的来。
“小姐,你要干什么呀!”瑾儿见夭夭在项府门外一副偷偷摸摸的模样,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瑾儿你甭管,在外面等着我就好。”说完一个飞身上而上进入了项府,在府里寻了大半天才找到项天的身影。
只见项天舒服的坐在院子里的一把太师椅上,便上有好几个小丫鬟围着他,有往他嘴里喂食的,有给他锤腿的,还有给他拂扇的,简直快活的快要上天了。
“啊,怎么回事!你会不会按啊!我这边受伤了你知不知道,还往着按,你成心的是不是!”小丫鬟好像是按着项天在街上被摔伤的地方了,被他一顿呵斥,吓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说她不是故意的。但项天更本就听不进去,大呵一声“来人啊,将她拖出去打个十大板一天不许吃饭。”说完有两个家丁从门外走了进来将小丫鬟拖了出去。
“你们看到了吗?都给我脑袋放机灵点,不然就跟她一个下场。听到了吗?”又是一阵怒吼估计他是将在夭夭身上受的气都转移到府里的这些丫鬟身上来了。
“看到了。”丫鬟们吓的齐声回答。
“我累了,你去打点热水到我房里,我要洗澡。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见丫鬟稍有怠慢,项天便一脚踹了上去,踹的那丫鬟险些栽了跟头。
“一群废物。”
教训完丫头,项天又像没事人一样坐在太师椅上享受着丫鬟们的服侍。
这一切被屋顶上的夭夭看了个真切,气的牙痒痒,这个混世魔王,竟然这样虐待下人,看她今天怎么收拾他。用面巾遮住脸,翻身入了项天的房间。
在项天进房沐浴的时候夭夭从屏风后面将他的头用衣服蒙上,想要叫的时候夭夭又点了他的哑穴,这样他便成了真正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嘴了。
对项天一顿乱揍后,夭夭心里便舒坦多了,临走的时候还将原本就被她打的红肿的脸画上了来的路上她买的大红胭脂,画完了还仔细端详了会,觉得很是满意后将项天单脚吊挂上了房梁上,然后从后窗溜之大吉。
一出院便听到院里传来一声响破天的惨叫,想是下人发现项天后已经将他救了下来吧!
“小姐,这是里面是怎么了?”瑾儿见她家小姐一出来就听见这府的传出惨叫,想必里面的情况一定是惨不忍睹,遇上她家小姐也算是项天万幸中的不幸了。
“为项天那臭小子松了松筋骨。”夭夭一笑,这声惨叫听的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回到了茶馆。
“回来了。”仲长予人见她满面春风的回来,想必一定是找到项天出完气了。看着夭夭嘴角久挥不去的笑意,仲长予人觉得这次没白来,她总算愿意笑了。
“恩,怎么样,这说书的还行吗?”夭夭抓起一边上的瓜子一边嗑一边细听这说书的讲到哪了。
“说的不错,讲的到都挺引人入胜的。就是有一点他说的不对。”仲长予人云淡风轻的随口一说。
“哪里不对!”夭夭本来也为对说书的讲的故事有什么真假的认知,一听仲长予人说那人讲错了,便来了求知的兴趣,一脸好奇的看着仲长予人。
“他说当年玉涯国元帝死后,元恒为了夺取帝位杀了他所有的兄弟。”
看着仲长予人一脸认真的说,可是夭夭却一脸费解的看着他。元恒有没有杀死他所有的兄弟有很重要吗?皇位不是已经是他的了吗?而且还坐了九百多年,难道还能有兄弟没死这仲凰国就会突然易主不成!
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