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差点失去的滋味让沈映棠意识到,她的生命中早已经不能失去这个人。
“我不会回来,也不想看到你,更加不喜欢你做的菜。”宋淮钦握着手机语气冰冷。
沈映棠压抑住心里的痛,还有眼里的泪:“如果你不喜欢那么我让梅姨做好吗?或者我在外面你喜欢的餐厅买了等你回来吃。”
“沈映棠,我不想看见你,懂不懂?你就像一个撵不走的苍蝇,一看见你我就想起你从前做过的那些事情。”宋淮钦并没有激动,但是他的话难听的让人根本没有勇气去回顾他的语气。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干净利落,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看着从手里无力掉下去的电话,沈映棠终于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她终于彻底的失去了宋淮钦了吗?
她终于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吗?
那样的空空荡荡,被世界遗弃的感觉,让人仓皇而又无助,没有宋淮钦的生活,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虽然还是照常的在吃饭,喝水,可是她对一切都感到麻木和悲痛。
……
她真的以为宋淮钦再也不会回来了,当她凌晨三点守在窗子口守得口干舌燥,转身去喝水的空隙间。
司机扶着喝的一滩烂醉的宋淮钦回到了别墅里,他倒在床上,没有说任何话。
像是枯木逢春,绝地脱险,沈映棠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忍不住走上前去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她触碰到宋淮钦真实的身体,看到他紧紧皱起眉头的脸。
这是真的。
宋淮钦在这个不可能的时候,又重新回来了。
沈映棠那样喜悦,手脚笨拙的替他脱掉外套,然后端了一盆水想要为宋淮钦擦洗身体,他身上的酒气冲天,混合着多种味道的香水味,在空气中挥发。
没有一样是自己送给他的那瓶乌木沉香。
沈映棠不敢多说什么,为他冲了一杯牛奶解酒,刚放在床头。
宋淮钦飞快的将她压在身下,睡衣化为了碎片,没有任何防备,也没有给她一丝反应的机会。
沈映棠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她害怕,害怕的不敢用手去推开宋淮钦。
这是一种羞辱和折磨。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天亮,田间有鸟儿飞过的仓皇的翅膀声,宋淮钦压在沈映棠的身上,目光如斯冰冷,眼神也如同审判的天神:“沈映棠,像你这样的女人,不配拥有爱,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就算你和我结婚,也不过是一个泄yu的工具。”
沈映棠一直默默的忍受着他的暴怒和脾气,身体到处都充满了欢爱过后的痕迹,下半身更是伤痕遍布,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听到她这话,脸上的泪水不停的往外涌出来。
宋淮钦掐着她的脖子,狠狠的说:“装出这幅委屈的样子给我看?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心疼你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沈映棠一句话也没有说,东方太阳在天边微微露出一丝曙光,他们在半明半暗的空间里看着彼此,冷静的像个冷血动物,也感性的像一塌糊涂。
她差一点被掐的忘记了如何呼吸,被他放开以后,沈映棠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房间里面新鲜自由的空气。
而宋淮钦呢,喝过酒以后长时间的交欢让他也精疲力竭,倒在床上陷入了沉睡。
沈映棠和他背对着背,看着刺眼的阳光,她走过去拉上窗帘,让房间又回到了黑暗之中,她扯出一个笑容,在空荡房间里面无声的笑容,那样的凄凉和绝望。
他们都是生活衍生的怪物,被命运捉弄,半天由不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