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的?”慕逸安笑着反问。
“不是你教的难道还是我教的?”林云珊来了气,怒问道。
“难道不是你教的?”慕逸安继续跟她玩话题循环。
林云珊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因她想起思远似乎曾经跟她提起过,他这五年的幼年生涯都是她亲自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的,那么,按照这个逻辑,那还真是她教的。
尴尬了一会儿,轻咳了几声,“我教的就是我教的,但是,青少年的三观是很容易被人影响并且畸形的,当年我把他教的根苗正红的一个祖国新花朵硬生生被你给带的,不忠不孝了,谁的错?”
“我的错?”慕逸安轻笑着问道。
“你又跟我玩绕口令,当年我刚醒过来你跟我玩,那次我当你有缘由,那时我的脑子因为刚发生车祸可能不清醒思维不够清晰,我就当你在锻炼我的脑细胞,但是,现在你说话还是这个方式,老实交代,想做什么。”林云珊长篇大论,重点就只有一个,说人话!
“难道你现在的脑细胞就很好用?”慕逸安如是说。
林云珊立刻如同泻了气的皮球一般,无气也无力地说道:“算了,不跟你讲,君子不与小人同语。”
“何方圆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慕逸安轻轻地吟出这句话。
得,在文化层次上又压了她一头,敢情他生来就是为了压她而来,额,这话似乎有些歧义,林云珊默默地检讨着自己的思想不纯洁。
岂料,慕逸安却笑得如同三月的春风一般和睦温暖,是的,温暖,并且和睦,“其实你不必自责,思远被你教的挺好的。”
林云珊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切齿道:“你所说的教的好就是整天损毁自己的父母是吧。”
慕逸安浅笑着摇头,柔声道:“不,他只是损毁你,但是很爱戴我,所以说,你在这点教的挺好。”
“我真想现在就把手中的牙膏全挤你头上去当作鸟屎。”她不悦地反击。
“如果挤你头上去呢?”慕逸安笑得特别猥琐,至少在林云珊看来。
“算了,好女不跟恶男斗,你慢慢研究你的牙膏吧。”林云珊说着就快步往厕所走去,尿憋死她了,真害怕再跟他墨迹下去憋多几下膀胱都要爆炸了。
等一切都收拾好之后,吃了个思远准备的爱心早餐,关于爱心早餐这个名字,林云珊一直深以为恶俗的要死,然而思远却堂堂正正地宣布这名字是她失忆之起的,这么一来,林云珊又为她恶俗的过去感到了深深的痛恨。
三人心情十分不一致地吃完早餐,便坐上慕逸安的极品豪车往中心大商场飞奔而去,刚在停车位把车子停好,便打算往商场走去,岂料,天有不测风云,慕逸安很不是时候的接了个电话。
“你好,嗯,你要来?现在?好,等下。”寥寥几句而已,还没等林云珊探清来人,慕逸安便已经挂了电话,留给她一个深深的遗憾。
慕逸安看着林云珊不悦的表情,轻轻一笑,说道:“如果告诉你,你先不要不淡定。”
林云珊有些郁闷,什么叫做先不要不淡定,她是这么不安分的人吗,“谁呀!说罢。”
“秦无衣。”慕逸安轻飘飘地吐出这三个字。
林云珊果真不淡定了,那个带给她沉重的心灵挫折的男人,竟然要与他进行会晤,她怎么能做到相逢一笑泯恩仇,她个子不算高,自然心胸也不怎么大,不,心不大,胸大,林云珊及时纠正脑海里的想法。
“哦,那你什么时候去见他?”林云珊强装淡定的说道。
“等下,怎么?不想去?”慕逸安问道。
林云珊一阵猛摇头,目露凶光,“你等着我,在这里别跑,我先去买把菜刀先。”
慕逸安与思远同时眼皮一跳,反应过来之时迅速拉住她的手,苦口婆心道:“别去了,还嫌不够丢脸吗?”
林云珊被他们拉的一个趔趄,摆正好身姿才又狠狠地向他们一瞪,“哪里丢脸了?你孩子他妈被人羞辱了竟然都不敢还口还手这才叫丢人现眼好不好,再者,你不敢去,我去还不行,保证不要他半条命行了吧。”
慕逸安苦笑道:“你和他按理来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何必呢?”
林云珊嗔怒道:“那你亲口在他面前说一句话,你是心甘情愿的喜欢我,并且没有任何强迫成分。”
慕逸安苦笑着,摇头道:“何必?再者,他是不会在意这些?”
林云珊急了,跳了跳脚:“他不在意,我在意啊!你就忍心我被他这样污蔑吗?”
慕逸安好笑道:“这不是污蔑,这是事实。”
林云珊:“算了,我还是买把菜刀来更实际点吧,不跟你们唧唧歪歪了。”
慕逸安又拉住她,无奈道:“你这是……”
林云珊瞪他一眼,不悦道:“干嘛?厨房里的菜刀不够利,我买一把回去切菜不行啊!”
慕逸安汗颜,略有些尴尬道:“这个倒是挺行,但是,你会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