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随即陷入了沉默,只是闷头喝着酒。
还是黄悠先开口了:“水映遥知道了吗?”
古尘道:“我不叫她来,自然是不打算告诉她。”
吕平叹气道;“她终究是要知道的。”
古尘放下酒杯:“但绝不是现在,在事件彻底解决之前,你们要对她绝对的保密,不然她可能会成为一个不小的阻滞。”
“彻底解决?难道事情还没完?”吕平惊道。
古尘点上烟:“我一开始不就说了,这案子里的鬼只有一个,就是傅定安自己。”
黄悠神色一紧:“你是说!”
“他必然是成鬼了,这点很明显,而且他的怨气绝不是一般的鬼魂可比,再者,作为‘猫爷’这个称号的拥有者,他的灵能力我想你们比我要清楚……
从那些人至今没有遭到鬼魂的报复看来,傅定安的报复对象,也即是心中的假想敌已经变化了,他恨的不再是那些买卖器官的犯人,而是所有人,所有的普通人,那些受到他的庇护,却又将他残忍杀害的人……
他至今没有动手的可能性只有一个,他在等,等一个时机,一个可以实施对整个s市,甚至是全天下人报复的机会……”
吕平又闷头干了一杯:“我们真的应该去对付他吗?”
古尘冷哼一声:“每个人都有自己应做的事情,我们是狩鬼者,犯人交给警察,傅定安的鬼魂,当然由我们自己解决。做一行,就要有相应的觉悟,即使要去做一件你并不愿意去完成的事情,也必须毫不犹豫。”
黄悠叹息道:“古尘说得对,不管傅定安生前如何,现在,他只是一个鬼,一个劲敌。”
吕平一杯杯灌着自己:“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水映遥?你怕她对一手带大自己的师父下不了手?怕她阻碍我们?”
“据我分析,这可能性很大,所以不告诉她对大家都好。”
“你也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吧?难道你就确定她没有狩鬼者的觉悟?”吕平忿忿不平地说道。
古尘笑了:“这不是主观臆测,而是将心比心,如果我是她,我想我不会做对的事,而会选择错误的方式。在评价一个人以前,决不能先将其想成一个圣人,必须把自己先摆到这个人的位置上,然后想想,一个凡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黄悠道:“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只有等,等到傅定安有所行动,这段时间要密切留意s市有什么不正常的异动。至于默岭的那位美女和神秘的心脏衰竭死亡,目前看来和此事没有关系,她应该在进行别的什么计划,而且已经完成离开了。”
吕平又问:“那我们要瞒水映遥到什么时候?”
古尘叹息着回答:“最好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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