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不要去……。”
还有吭哧吭哧扛着她的男人的出气声,“别挣扎了。”
“放开我!!!”
“你就跟我们回去,班主一直在等你。”
“我不要,不要一辈子都在戏台上唱没有人看的戏,我要新生活,放开我……”
“唉……。”
叹气声慢慢的越来越远了,而此时,外面的屏幕慢慢从一片模糊变得清晰起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出现在演播厅。
“知道你不喜欢唱戏,但这是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国粹,怎么能就这样随意放弃了,这样未免太可惜了。”
“即便这戏台下没有座儿再听,咱们这一曲还是得继续唱下去!”
场景换了,一个画着旦角妆容的女人
穿着《思凡》的戏服,站在台下空无一人的戏台上。
她目不斜视铿锵有力的唱着戏词。
画面一转,吴只只神色萎靡的坐在戏院外边,此时,她的旗袍换成了和先前掳她进麻袋那人一般无二的抹布衣裳。
她面色颓唐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头倚在门上,开口唱着:“鲜花盛开在风里,远山映在蓝天里,
观沧海,乌云破开;
今霄宁静在心里,五色云霞在梦里,
我的爱,为你等待。”
唱罢,她回了下头,看到仍在舞台上尽力表演的女人,起身随意的拍了拍屁股走向里面。
一直到了台下,她看着正在走步的女人,气势汹汹的说道。
“我不想唱戏了,学了这么多年都没成个角儿,咱家这戏台子都多久没有卖出去过座儿了。”
“我想唱歌,外边有很多歌厅都想着要我,我已经谈拢了。”
“这戏班子彻底得完了,妈,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赶紧盘出去吧。”
“……”
她说了很多,但是戏台子上的人从没有一刻停下来回应她。
“你不听就算了,反正我是要走的!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被锁在这个没人来的地方!”
说完,吴只只大步流星走出了戏台。
这一个场景,最后停顿在了戏台上女人依然专注唱戏的脸部表情上。
下一刻。
“班主,小姐已经带回来了。”
“嗯。”
“人就放这里了,那我们就下去练了。”
“去吧。”
装着吴只只的麻袋被扔在了一个破落的院子里,先前穿着戏服的女人就站在麻袋前看着麻袋。
“生命,把门推开,有河堤,有苍茫大海,
如期,有人回来和离开,希望,藏进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