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铭轻哼一声,自顾自地上楼了。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想不到郝铭和关婧还有这一层关系。
“关婧是我们郝家内定的儿媳妇,迟早是要和郝铭结婚的。”郝娟的话像是一根刺哽在她的心头。
因为有心事,她很晚才睡着,睡得也并不沉,露台上的动静一下子就把她惊醒了。她迷蒙地睁眼,看见一个黑影从露台闪进房间。
她大骇,惊叫声尚在喉咙里滚动,就听见那人说:“是我。”
原来是郝铭。
“你怎么从露台进来啊?”她提在嗓子眼的心落了地。
“你傻啊,不知道外面的露台连着我的房间吗?”
原来如此,难怪他一定要她住在他的隔壁房间,原来是方便他进来,真是其心可诛。
他掀开被子上了床,急不可耐地抱着她亲。
她推拒着不让他如愿,嘴里说自己不舒服,头疼。
“晚上不是好好的吗?和我闹什么别扭?”他从后面搂紧她,一下子扯下她的睡裤。
“不要。”
他不理她,隔着睡衣揉捏她的胸部,亲吻她柔嫩的后颈。
后臀被他的又热又硬的粗大抵住,她往前移了移避开,他马上又贴了上来。
横竖是躲不掉的,他正是精力旺盛,贪恋性、事的年龄,哪里会放过她?
“你要做什么快点。”她咬了咬唇。
“干什么?应付我?”他嗓音里透着不满,一把扯掉她的底裤,从后面一点点硬挤了进去。
他轻轻动了几下她就情动不已,里面水盈盈的一片润滑。
“装模作样的干什么?哪次你不是绞着我不放?”他满足地呻吟,更是放肆地在她胸前摸摸捏捏。
纪玉滢咬住一绺碎发,硬是不发出一丝声音。
“我妈的房间隔这儿远,你想叫就叫,她听不见的。”
她不理他,只是死命地咬紧牙关。
郝娟的话就是一根刺,扎在她心头拔也拔不出来。
他发狠一样拼命折腾她,她被他一次次抛在浪尖那种致命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哭起来。
身体的快、感到了极致,却抵不过心头终会失去他的那种绝望。
她像是一个入戏太深的演员,明明知道和他的这场戏终会到头,却身不由己地泥足深陷。
她的手死死绞住被子,无助地哭泣,眼泪像开闸的水泛滥,被褥湿了一大片。
“我让你叫又没有让你哭,干嘛呢?”他语气不满,身下仍在大力动作。
“你快点行不行……”她哽咽着说。
“你扭扭捏捏的我不能尽兴,怎么快?要不你来?”
“你有完没完……”她使劲儿擤了擤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