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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是人都会变的（第2页）

她的口吻有些生硬，她并不想让这个孩子的存在感太明显，可有些时候，当真不是人为能控制的。

莫锦川动作一顿，放下了筷子。

“小姐当真是变了好多。”

似乎意有所指。

姜凌回视着他，不咸不淡道：“是人都会变的。”

在人没有权势的加持下，自然是会审时度势的。

如果是之前，莫锦川的脑袋上早就搬家了。

莫锦川不置可否：“如果小姐不变的话，锦川也不会变的。”

姜凌轻轻嗤笑，并不搭话。

生了异心之人，就算他不会变，自己也不会再用了。

“小姐想吃什么？我让下人去做。”

在很多情况下，莫锦川并不想和她发生冲突。

他宁愿恢复成之前的样子，他可以做小姐身边唯一的狗。

“不用了。”

她惯不会委屈自己，不喜欢吃的饭菜索性不吃。

起身就要上楼，莫锦川却急忙拉住了她。

“小姐在闹脾气吗？”

姜凌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眸中有些冷：“我现在连选择吃不吃饭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气氛一瞬间仿若凝固，她在发难。

莫锦川看着她，手抓着她的手腕不放。

他四两拨千斤：“自然有，只是不吃饭身体不好，锦川也是为了小姐的身体着想。”

“这不正好，饿死这个孩子。”

她在试探，尽管这语气听起来实在是轻描淡写。

莫锦川神情没有半点变化，口吻很是柔和。Μ。

“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们随时都可以打掉，没必要牺牲小姐的健康。”

姜凌闻言，心头更是费解。

这人到底想要干什么，明明能感觉到他对这个孩子一直都是敌视的状态，在他心里，自己的健康比较重要吗？

她迅速开始权衡，也默不作声的想要看清楚他的底线。

她坐了下来，默不作声的开始吃东西。

油腻的味道散去，素菜并不难吃，只是她兴致缺缺。

莫锦川看出来，于是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她碗里：“小姐想拿回姜家吗？我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