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她伸手抚摸上那块疤痕。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雨了。
现在是雷雨季节,但今晚的雨夜却没有打雷闪电。
雨点滴滴答答的落在花房的屋顶上,听在蓝草的耳朵里,就像钢琴弹奏般美妙……
她,真的沉沦了!
……
佣人专用的楼房里。
夜已经深了,方姨还是不放心起身,披着外衣来到阳台,眺望着花房的方向。
老张见状,也披了件衣服走出来,纳闷的看着她,“老婆,怎么了?那不是花房吗?有什么好看的?”
“老公,你知道吗?先生和那个女孩子在里面。”
“你是说,那个姓蓝女孩?”
“嗯,就是小草。”
“我见过她,那女孩长得很漂亮,但脾气还真倔,呵呵,我从来都没看见夜先生的脸色像今晚这么铁青呢,估计是被那小女孩气的,毕竟年纪小,有些娇纵是难免的,就像我们的女儿晴晴……”
“喂,老张,你可别说我们的女儿,晴晴可跟小草不一样。”
老张耸耸肩,“哪不一样,不过是晴晴比小草大那么几岁而已。”
方姨想了想,“我们晴晴在国外念书,小草是在国内念书,受的教育不一样。”
“喂,我说老婆,你到底想说什么?”
“呵呵,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夜先生跟小草关系这么密切,突然就响起了晴晴。那丫头曾经跟我说第一次见到夜先生时的激动心情,我问她是不是对夜先生一见钟情,她却说没有,但是她是我生的,她心里想什么,我比她还清楚。”
“老婆,你糊涂了吧?晴晴怎么可能对夜先生……”老张惊讶不已,“好了,到此为止,别再胡说八道了,夜先生是我们的老板,要是没有他,晴晴也不可能到国外上学,你就别误导女儿了,夜先生不是普通人,能配上他的女人,冰晶夫人早就心中有数了。”
“呵呵,说得也是,夜先生的终身大事,当然得冰晶夫人来决定,我,我……”方姨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我就当刚才是在胡说八道吧。”
“知道就好,还不快进来睡觉?”老张没好气的回了房间。
方姨叹了一口气,目光再看着那花房。
她真想不通。
那可是夜殇神圣的花园,是纪念他亲生母亲的地方,怎么就把小草带进去过夜了呢?
医院里,阿九醒来了。
医生对她进行检查后,宣布她脱离危险,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阿九,你不是一向自喻你的枪法比我厉害吗?为什么你会把自己弄成这样?”阿肆看着病床上那个一脸苍白的女子,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