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先前她口中虽然说的是那位摄政王,但心里想着的,却是那日率甲士进入赏花楼的银甲小将。
最终,
吴勤也没有向花魁出剑,他清楚,自己绝不是眼前女人的对手。
他丢下了剑,
坐在地上,
捂着脸,
哭了起来。
花魁没去安慰他,而是继续打理着自己的头发。
一切收拾好,见吴勤还在那儿抽泣,不由笑骂道:
“虽然还年轻,但你这辈子,早就享用过普通人一辈子甚至是十辈子都很难企及的奢靡与享乐,有什么好看不开的。”
吴勤昂起头,喃喃道:
“我爹,不会丢下我的。”
“你对你爹来说,又算个什么东西?”
吴勤面露狰狞,狰狞后,又垂头丧气。
“好了好了。”
花魁打开窗户,向下看去,
“用不了多久,就该有人来拿你了。”
“我……可以逃么?”
“你以为,你能逃得出去?”
“你……你……”
“就算我不看管你,外头,也早就有锦衣亲卫盯着你了。”
吴勤一抿嘴唇,
从地上起身,来到花魁身后,伸手去抓她衣服:
“那就再……”
“啪!”
花魁一巴掌抽在吴勤脸上,吴勤嘴角被抽出鲜血,瘫坐在地。
“德性。”
花魁身子后靠在窗台边,
转过身时,才看见她嘴角位置,已然有鲜血开始溢出:
“老娘临死前,好不容易才给自己上好妆,可不能给你糟蹋了,真想的话,等老娘气绝后,随你折腾。
要是……你乐意的话。”
说完,
花魁就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多希望这大乾的老少爷们儿,能硬气一把;
总让咱女人抵在前头,
丢死了那个人哟,呵呵。”
良久,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