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明白。”
郑凡点点头,继续道:
“这说书嘛,是你们的行家事儿,你们懂的道道,比我多,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个建议,有用的话,你们就听听,没用的话,你们就纯当听个乐子。
那就是,
讲一段故事时,原本一天可以讲完的故事,你可以分两天去讲………”
这时,
一个性急的年轻说书先生开口道:
“这位贵人,这一天的故事,怎么分两天讲呢?”
四周其他同行纷纷对其露出了羡慕的目光,
这捧哏的功夫,
他们竟然落后了一步!
到底现在大家伙上台都是带徒弟了,捧哏的活儿都是由徒弟来带,生疏了,生疏了啊。
帘子后,
郑侯爷又喝了一口茶,
不急不缓道:
“这个好办,往里头掺东西,当然,不能瞎掺,不能胡编乱造,这一点,屠户那儿早摸门儿清了,给猪肉里注水,咱们也可以学学嘛,叫灌水。”
“敢问贵人………”
“敢问贵人如何灌水?”
这下子,会捧哏得多了,都是专业的。
“每段故事开头,先讲一讲各国政治风云,讲一讲四大剑客,讲一讲各国风貌习俗;
再引出故事,
引出故事后,
再回顾一下以前的故事,讲一讲侯爷的生平,也就是过去,再讲一讲当时的风景,
最后留一截,
掌握好火候,
再讲一讲这故事,当然,得记得留悬念。”
一时间,
满堂:
“原来如此。”
“受教了。”
“醍醐灌顶。”
“振聋发聩。”
郑侯爷也就笑笑,没真觉得自己有什么本事,受限于这个时代的资讯传播速度和范围,这些说书先生要是不会上述的把戏,这肚子里的货早被掏空了,拿什么换粮食?
起身,
郑侯爷从后门走出。
这座府邸不大,新府邸正在进行规划,连带着整个奉新城都需要进行新一轮的建设。
这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