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等回盛乐后让三儿给你重新做一个假肢,这样看起来有点高低脚,不太完美。”
薛三拍了拍胸脯,道:“包在我身上。”
陈大侠很郑重地向薛三执剑礼:
“多谢薛兄弟。”
“客气了客气了,只是这假肢的材料不好找,还得劳烦大侠你在盛乐城多待一段日子。”
陈大侠是个耿直的人,动容道:
“当真是,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应当的应当的。”
随后,
薛三又伸手戳了戳瞎子,指了指掉在那边的格桑脑袋,道:
“这货刚刚要投降的,你问都不问主上就直接下令让我们宰喽?”
“他和左继迁不同,一来,左继迁虽出身世家,但左家已成过往云烟,二来,左继迁的实力不够。
格桑的实力,要不是陈大侠在这儿,换其他时候,咱们七个,哪个能单挑压得住他?
最重要的是,左继迁是长得像吕布,而这货却是真正的三姓家奴。
主上哪怕在场,也只是会衡量一下,心里带着一些舍不得,但还是会下令杀掉他以绝后患的。”
“那你也可以先问问主上啊。”
“既然已经知道主上会做出什么选择,又为何要让主上再经历一次纠结的过程呢?”
“哦,原来是这样,妈的,瞎子,你真会舔。”
瞎子有些矜持地笑了笑。
薛三也跟着笑了,同时道:
“但你有没有想过,可能就是因为你太会舔了,主上可能已经被你………”
“被我什么?”
“舔出老茧了。”
“你说得,似乎有点道理。”随即,瞎子忽然转身,面向樊力,“所以,三儿,会不会平时最不会说话也最不会舔也最木讷的孩子,忽然给你来那么一小下温暖,你就会非常感动?
就像是原本经常逃学打架去网吧不听话的孩子,忽然有一天回家自己坐到书桌上自习写作业了,他爸妈会不会热泪盈眶?”
此时的樊力正在帮阿铭摆弄格桑的无头尸体,阿铭需要取血。
“嘶~~~”
薛三伸手指向了那边的樊力,
轻呼道: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