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玉连忙点头,她刚才的举动是挺危险的,润夜用一张草纸将艾灸挪回了原来的位置。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朱红玉软绵绵得道了歉。
润夜当然也没有怪她,两个人日常玩笑而已。
“我这个月病了这么多次,你肯定觉得我特别麻烦吧。”
润夜找来一张宣纸,将朱红玉小腹上用完的艾灸铲了下来,而后扔在朱红玉洗脸用的铜盆里。
艾灸遇到水,“噗嗤”一声就变成了灰。
“全村都在我这里看病,我天天像一只河豚气得要炸,怕也是活不长的。”
朱红玉挺欣赏润夜的心态的,她就没有这样的心态。大四住院实习的之后,惹了很多麻烦。
“那……明天你还过来吗?”
润夜收拾着药箱,形容不自然起来。
“你要是病没好,我会来。但是看你的样子,挺好的,应该不会再疼了。”
朱红玉气鼓鼓的,想要打人。不行,她现在要变河豚了!
“那我就再去山上洗个冷水澡。”
润夜当是朱红玉跟他玩笑,没有注意朱红玉赌气。
“好了,你看艾灸也烧完了,我这就走了。庙里还有很多事。”
“那你别来了。”
润夜奇怪,问道:“六月初九不是还有我的法事?怎么能说不来了?”
朱红玉被润夜堵得说不出来了话,如此就不说话了,真是害怕被他活活气死。
润夜见朱红玉没了回应,自己吃了个闭门羹,也就想着她是小孩子脾气。
背上药箱,走了。
润夜一走,朱红玉更是生气,但这火儿也不知道给谁发,算了,她憋着。
占鳌早上写完了帖子。
见润夜背着药箱要走,在门口和润夜寒暄了几句,将润夜送出门去。
折返回来以后,他进到朱红玉的屋里。
占鳌坐在润夜刚坐的地方,见姐姐还是虚弱不堪,心中难免打鼓。
“姐姐,离着六月初九已经没有几天了,你可以吗?”
朱红玉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哎……谁想到突如其来的。我且问你,帖子写的如何了?”
“差不多了,明天下午就可以陆续送出了。”
朱红玉躺在床上盘算,自己已经是个病号,不能再操劳,越发麻烦可就不好了。
“占鳌,你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丁,最近乔迁礼的事,就由你出面吧。”
占鳌颔首,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