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她居然敢背着自己去刺杀白秋水,愚蠢。
北欧天雪不以为然:“太子哥哥,你太杞人忧天了,事情发生到现在,也没见对方有何动静,可见他们并不知道事情是本公主做的。”
北欧宸满脸阴霜:“天雪,你太天真了,那摄政王的威名可不是空穴来风。”
“那又怎样!”
自己乃是北欧国堂堂的长公主,就算他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又怎样,毕竟他不是皇上,谅他也不敢动自己。
瞪着高傲的妹妹:“你明天就跟本太子一起去左相府跟白秋水道歉,你最好祈祷她不与你追究,否则,到时别说哥哥不帮你,如果因为这件事北欧与天运朝有了间隙,相信父皇也不会轻易原谅你。”
“哥哥,你少拿父皇压我,要去道歉你自己去,本公主是不会向一个身份低下的人去道歉。”
“此事由不得你”
他这妹妹从出生到现在,一直被他们捧在手心呵护,他绝不允许有人动她,就算对方是威名远播的摄政王也一样。
夜,静悄悄。
左相府内
黑暗中有条人影闪过,稍纵即逝,让正在巡夜的护卫丝毫未觉。
就连隐藏在暗处的暗雨和暗雷一时也未发现有人闯进了上邪院。
黑衣人躲过暗卫,进入白秋水的卧房。
白秋水一向浅眠,闻到空气中有轻微异香,像是木膻的味道,有人闯进她房间了,而且还是高手,不然不会躲过暗雷两人,到底是谁?
手慢慢伸入枕头下,握紧藏在枕头下的瓶子,里面是戴云天给她防身用的药软筋散,闭上眼装睡,静观其变。
暗处走来一黑衣男子,停在白秋水的床边,睇着床上熟睡的清丽女子:“白秋水,要怪只能怪你是夜漓的未婚妻。”
运起的右掌还未挥下,就见原本睡着的白秋水快速转身坐起,扬手对着黑衣人脸面一撒,一阵白色粉末飘散在空气中。
“暗雨”
白秋水一边大声呼唤。
“是谁?”
暗雨和暗雷听到白秋水急切的呼喊,立即现身。
“什么人,竟敢擅闯相府,拿命来”
暗雷愤怒大吼。
人是何时闯进来的,他们居然没发现,回头王爷知道了,他们准没好果子吃。
待黑衣人察觉白秋水的动作时,为时已晚,药已经吸入了一些,再看到闪出两名男子,看着身手不凡,想来应该是白秋水的暗卫,自己大意了,不宜久留,隔开上两人刺来的剑,纵身一跃,从窗口而出,向夜幕掠去。
暗雨看到黑衣人潜逃,立即飞身去追
“雷,你留下”
暗雷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怕他们都走了,会再有人闯进来。
“王妃,你没事吧?”
王爷已经对他们所有人下过命令,以后称白秋水为王妃,违令者,逐出暗幽阁。
“雷,我没事”
白秋水掰掰手,真是头痛,夜漓也不知道抽什么风,那天自见过常胜以后,不知道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回去以后就让暗雨他们一行人称她为王妃,自己和他还未成亲好不好。
还有刚才那人,她总感觉自己见过那双阴沉不羁的眼睛,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见过,他又是谁,为什么对自己下杀手。
那黑衣人中了软筋散,也不知道暗雨追上他没有。
回头她要向戴云天讨要些毒药,那人若再敢来,自己就用戴云天的毒药好好伺候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