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眼睛贼溜溜的就盯着这些进来的女人们看了起来,冲着门口的柚子姐大手一挥,非常豪气的说道:“都留下!”
柚子姐给了胖子一个很职业化的微笑,接着说道:“没问题,姑娘们,点酒吧,将这三位小哥哥照顾好了~”
这种场所,最挣钱的地方,除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交易,明面上的就是酒水了,一瓶普通的啤酒,外面三块钱一瓶的啤酒,在这里直接二十一瓶,绝对暴利了,这还只是低端的,那种上千了以后的红酒和洋酒,开酒基本就跟开人民币一样了。
红酒这玩意儿我也钻研过一阵子,只要胖子别手贱开超过一万的,怎么玩我都不管他了。
几个女人,准确的说应该是女孩,等柚子姐一出去,就直接向着我们迎了上来。
我一个小处男,看到这些女人的时候,脸都有点红,她们也是很专业的见缝插针就直接做了进来,不过我这人一旦心里面装人了,就不太喜欢浪了,虽然男人的本能依旧在作祟,不过这点定力我还是有的,怎么着也不能把自己在这里交待了……
这正规的素场子,莫非意思就是不能直接脱了裤子干,别的怎么着都行么?当我看到那两个被胖子抹着油,还笑的花枝招展的女孩,我只能这么认为了。
霍南倒是稍微含蓄一些,点了几首歌,跟一个看上去学生打扮的女孩在情歌对唱,眉目传情,我就盘算着照这个苗头发展下去,还砸个屁的良家,就像刚才胖子在柜台上那样,一人甩一万过去,保准这帮女孩屁颠屁颠就跟着走了,多砸几万一块上估计都没问题。
心里面也有底了,只要别让胖子精虫上脑,跟某个良家姑娘用钱杠上就行了,看来我兜里准备买车的钱,还是可以留着的。
姑娘们兴高采烈的点了一堆酒,一边点也是在一边试探着我们的财力,这些表面看上去都跟花瓶一样的女孩,心里面的小算盘可精明着呢,毕竟像胖子这样进门就甩一万的金主虽然有,但是绝对不多。
酒单后面都留了些记号,这素场子,她们如果不愿意跟客人出去,主要的收入来源就是这个了,至于工资什么的,在她们这行都是扯淡,挣多挣少就凭自己本事。
这一顿酒水下来,我盘算了一下,大概也就一万多,放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面,怎么也够花上几个月了,也是多数大学生一年左右的生活费,就这么直接被一顿酒水给点没了。
姑娘们点单的本事确实厉害,酒点好了总是要喝的,不能喝的姑娘若是点了太多酒,那肯定是不合规矩,遇上小白还可以,要是遇上老手那就麻烦了,吃进去的保不住要吐出来不说,可能还要牺牲点别的。
我在一些影视剧上倒是看到过,一些别有心思的男人进来后就点了姑娘,单子放开了让她们点,若是看准了那位姑娘,凭着酒水单子,就知道她点了多少酒,这酒开了肯定退不了,要么喝要么跟着出去,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个幌子,就跟当年卢沟桥一样,想达到目的,理由太好找了。
所以这专门靠点酒陪客的姑娘,酒量自然不用多说,带着脑子的姑娘知道自己什么量,点酒的时候多少都会留个心思,只要自己点的酒有本事全喝完,在这店里肯定没人敢动的。
胖子他们自然不会借点酒来难为姑娘,这货要是敢这么玩,我铁定第一个把大门牙给他打下来,甭管在哪里,男女之间的事情,都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强上的事情,我是最看不来的。
霍南和其中的一个女孩算是对上眼了,两个人搂在一起开始互相探索了起来,剩下的几个姑娘一股脑的都围在了胖子身边,原因太简单了,胖子直接又掏了一万现金出来塞进了自己裤裆里面,姑娘们一杯酒下去,这货就让她们两根手指伸进去夹钱……
我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这个妹子,她倒是没过去,依旧坐在我身边,不知道是怕我会尴尬还是不愿意跟胖子他们那样玩。
“你应该也是学生吧?”那姑娘看我似乎不太喜欢这种场合,年级也不大,就出声问道。
“嗯,算是吧,还没毕业,今年大四,顺利的话,应该勉强能拿到毕业证。”我实话实说道。
姑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跟着说道:“难怪你这么拘谨,我也是学生,不过比你小一届,今年大三,音乐学院的,也是学渣,嘻嘻,你叫我阿玲就行了。”
学渣么,我还真算一个,难怪他说也,我看了看阿玲,那帮女人一过去找胖子,我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相对于剩下的五个来说,阿玲算是穿的比较保守了,虽然依旧是热裤加紧身衣,不过小腹倒是没有露出来,脸上也只是花了一个淡妆,身材挺好的,五官很精致,挺耐看的。
“大三啊,你喊我九哥就好,这种兼职不好做吧?”我感觉她说的应该没错,毕竟现在的大学生实在没什么含金量,不过上过大学的女孩,和初高中没毕业就混社会的女孩,说话和动作完全是两个概念,这是一个素质的问题,潜移默化的,大学就教会了这些。
那些混社会的女孩想要有这种气质,不在大学里面待几年,就不可能自己悟出来。
女人就像古玩,都是有灵性的,只要肯用心去把玩,就能拥有那种意境。
“那不然呢……去端盘子么,做这个虽然不怎么体面,不过好在也不会失身嘛,虽然难免会被客人吃点豆腐,想开了也就好了,又不会少一块肉,我需要钱嘛,很多很多的钱,所以就做这个了。”阿玲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说道。
“你毕竟还是学生,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又不用买房买车。”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嘻嘻,没事,就是有些事情没办法嘛,生活就是这样,如果都是称心如意,那就不是生活了。”阿玲将酒杯中的干红一饮而尽,然后冲着我抿了抿嘴唇说道。
这似乎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孩,不过既然人家不愿意去说,我自然也不好多问,我自问也不是什么救世主,能把身边的照顾好久算不错了,也将手里面的酒杯端起,仰头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