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寒提醒他道:“她现在已是镇国将军府里的丫鬟,镇国将军府目前和我们有些过结,你去时千万别暴露身份。”
“我知道!”公孙渊看着还未醒来的玉菱,不禁问道:“她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公孙寒答道:“她是我们仇人的女儿。”
“你是说她是魏王的女儿,魏国的公主!”公孙渊惊讶的道。
公孙寒恨恨的点点头,公孙渊劝他道:“哥,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魏王早就死了,魏国的皇族因为这次的谋反案也几乎都灭族了。难道你还不愿放过一个弱女子?”
“是的!”公孙寒阴森的道,“当年我们家遭灭族时,魏王又放过了谁?娘是怎么死的!当时你太小了,你肯定不记得。我抱着你躲在暗室里,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将娘凌辱致死。”
公孙渊吼道:“哥,求你了!放下仇恨吧!你为了报仇背叛了干爹,辜负了北雁姐姐,叛逃到大兴军队。我们虽是汉人,但在我们四处流浪饥寒交迫时是干爹收留了我们,对待我们像自己的亲儿子一样。如果没有干爹你怎么可能成为匈奴军队里的将军。现在你说是为了保护汉人的家园和匈奴作战也没有错,但如果有一天万一在战场上和干爹相遇,怎么办?”
公孙寒认真的对公孙渊道:“记住!如果在战场上相遇就是敌人,你千万不能有妇人之仁。我们绝对不可能再回匈奴了,我会一直在大兴呆下去,终有一天我一定会在这里封侯拜相,从此以后我们会有想不尽的荣华富贵。”
公孙渊觉得自己怎么说,大哥都不明白,道:“哥,我不要什么荣华富贵,只要你平平安安。还有你能对念月姑娘好点吗?取下她的脚镣,你就把她收到房里做个侍妾。她虽是魏王的女儿,可我们家的仇恨又何她有什么关系。她现在孤苦一人已经够可怜了。”
公孙寒注视着公孙渊祈求的眼神,他了解自己的弟弟个性,如果不答应他,还不知道他日后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好吧,既然你是这样想的,那就依你吧!”
公孙渊终于舒了一口气,露出笑容道:“谢谢大哥!”
玉菱不知道上午昏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她醒来时已是夜晚,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公孙寒的卧房里,而公孙寒正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警觉的慌忙朝床角退去,公孙寒迅速的按住她的肩膀,“你早就见过渊?你在他面前装可怜求他救你?”
玉菱只觉得人轻飘飘的,浑身无力,她不明所以的望着公孙寒。
公孙寒将一只手移到她的脖子上,抚摸了两下,便渐渐收拢,卡住她喉咙道:“别以为在这山庄里有什么事能瞒过我!你很聪明,你的目的达到了。恭喜你,以后再不用做粗活,我已经答应渊,收你做我的侍妾。”
玉菱用两只手去试图推开他卡着自己喉咙的手,“我没有!”
公孙寒已经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玉菱屈腿想踹开他,他灵敏的闪躲过,将她的喉咙掐得更紧。玉菱感觉呼吸困难,难受的牢牢抓住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
“你又忘了在我面前应该自称‘奴’”公孙寒终于松开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快速扯开她的衣衫,在她耳边字字如刀刮般的道,“贱人,我今夜要生吞活剥了你,看你还敢不敢挑拨我和渊的感情。”
她虚弱的挣扎着,“不要!求你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你是我的奴隶,只要我想要,你就要随时随地的伺候我,明白吗?”他开始肆意抚弄着她的身体。
她眼眸迷蒙,浸湿了浓密的长长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般颤动。因为生病她的身体特别柔软无力,这更激起了他兽欲。
他撩起她修长的美腿,他用灼热的大掌揉捏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
忽然,他的大掌捏住她的下颚,让她的嘴唇半张,冷漠的双眼盯着她道:“YIN妇,还想装圣洁,又不是第一次。”
她只感到他的小腹紧贴着自己的腹部,下身一阵刺痛,“啊!”痛苦的呻吟破口而出。
她看着他狰狞而疯狂的神情,感到自己的微弱的抗争是多么的可笑,不禁嘴角扯起了一丝笑容,缓缓闭上了双眼。
她的一丝笑容更加激怒了他,冲撞越发猛烈,他将自己心中好似积压了千万年的仇恨都发泄到她的身上。
她就如他床上的玩偶,任他蹂躏。她似乎听到自己身体一寸一寸破碎的声音,心也在一点点的碎裂。
一切一切都化作了两具身体生死不休的纠缠,她感到这样的折磨也许会直到地老天荒。。。。。。
而事实上,直到她在迷迷糊糊中再次失去知觉,他才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怜惜,离开了她的身体。
玉菱起身半躺着靠在床上,空洞的望着窗外的夜色,今晚满天繁星,凉风习习,她怎么也无法入眠。
这几日,公孙寒每晚都会想尽办法折磨她,这让她本来几日就可大好的病,反反复复,时好时坏。白天她基本都是在昏睡中度过,夜晚又时刻担心他随时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一想到这几夜,公孙寒对她残酷无情的凌辱,她双手拽紧单薄的被子,瑟瑟发抖,虽然害怕却无处可逃。
此时玉菱听到悠悠的箫声,她不知不觉中被这箫声所吸引。不知是何人在这静谧的夏夜里吹箫。
这箫声犹如月光下涓涓的流水,带着淡淡的愁绪和绵绵不绝的相思流过听者的心房。玉菱被箫声感染不禁泪流满面,她慌忙抹干眼泪,可又流了出来。抹了又流,流了又抹,她干脆不再抹了,任由泪水泛滥。
“真是天见尤怜的美人啊!”公孙寒静悄悄的回到卧房,站在暗处看到玉菱难得一见的脆弱样子,竟然也有些恍惚。
虽然他故意折磨她凌辱她,让她痛苦不堪,但她从来都是因为害怕而顺从,隐忍中带着倔强和不甘,像今夜这样的脆弱无助是从来没有过的。
玉菱赶忙用被子抹干眼泪,努力压抑住眼中的泪水,忍着下身的疼痛下床行礼道:“奴婢参见大将军!”
公孙寒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又恢复冷漠,唤道:“珠儿!”
一个长相清秀,皮肤白皙的女子急急走进卧房,公孙寒吩咐道:“把她扶下去,以后她就和你同住一处。今晚由你来伺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