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商队护卫的名义养兵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宫里如何了?陛下……最近如何?”颜凊斓吩咐了几件事后迟疑了下还是问道。
最开始她是想尽早联系到皇弟的,但是发生的种种事,让怀疑在心里种下,即使联系到了庆谌宁也并未联系他,只是打听宫里的近况来判断。
“宫里淑妃仍被禁足着,陛下新纳了几人,升了位份,有两个查出有孕了。太医院那边的消息是身体康健。贤妃那边没什么动静,冯贵妃似是急了,有些小动作……”晏子桑将消息跟颜凊斓说了下。
“宫里的长公主可有见过?还在称病吗?”颜凊斓又问。
“最近病似是好了,只是说需要休养。微臣见过两次,和殿下长相几乎辨不出来,气质也极相似……”庆谌宁说道。
“每年三月中旬陛下生辰时,各国使臣会来庆贺,开宴较技,是个
机会。那日我回宫一趟,晏子桑你准备下。”颜凊斓说。
“……殿下此时回宫太危险了。那金鱼符若是殿下能信得过属下,属下愿冒死给殿下拿回。”晏子桑一顿说。
“不是我不信你,是那金鱼符在陛下身边,你拿不到的。我去吧,既然宫里那位假的和我长相如此相似,也方便。”颜凊斓说。
拿到金鱼符可以做更多的事,而且,进宫一趟,颜凊斓也可以验证自己的猜测。
“殿下的眼睛还看不见,不太方便吧?”庆谌宁说了句。
“有时会看的清,这个不妨事。我到时候会叫你来身边。”颜凊斓说。
听颜凊斓如此说,庆谌宁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几人又商议了一些其他事后,颜凊斓随庆谌宁他们出了宅子,再去见几个人。
另一边温灼瑾参加了丞相家三小姐办的清谈会,推出了自己新研制的淡雅型合香,用了闵惜文配的诗,清谈会的小姐们都挺喜欢的。
温灼瑾借着香交好了几个勋贵夫人小姐。
“阿灼,你可知道安庆郡王家的事?”其中一个已出阁的夫人拉住温灼瑾低声说,神色显得有些八卦的样子。
“没听说,怎么了?夫人说与我听听。”温灼瑾显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倾听。
“我娘家嫂子家的妻弟是太医署的,听说啊,那位世子,前几日不知道怎么的,被人阉了……手法极为惨烈,命差点没保住,这几日都卧病在床,那世子这辈子怕是毁了。我是听说安庆郡王家有向天玄宫求娶过阿灼,特地提醒下你,千万莫要跳入这个火坑。”那夫人低声说着,绘声绘色的。
“……”温灼瑾眼睛瞪圆了几分,直想拍手叫好,很快背后又起了冷汗。
那混蛋玩意被阉了是好事一件,只是可别算在她头上啊!
“知道是谁做的吗?这么胆大?”温灼瑾低声问。
“这就不清楚了。听说被阉了后,光着扔到了他们院子里。啧啧,吓人的很。不过那世子,欺男霸女,保不准有什么仇家。”那夫人说。
温灼瑾吸了口气,谁知道对方会不会迁怒她,她得赶紧去找个靠山。
当日温灼瑾回去路上先去了香品铺子一趟,将铺子里的清雅型香打包了一份,加上了之前自己制的莲花香放进去,提着东西便去了乐安郡主家,送上了拜帖,本来是想莲花香再试验下,不过现在的情况来看,先来试一试再说,见不到下次再来,还见不到,再想办法联系其他人。
“郡主,侯府嫡女温灼瑾递了拜帖求见,郡主可否要见?”
颜凊斓正随晏子桑去见乐安郡主时,下人在外面来报。
“不见,打发了!”乐安郡主正和颜凊斓说话,没有犹豫的说道。
她平日里本也避世,若不是收到颜凊斓让晏子桑送的信,也不会从城外回来。
“等等。”颜凊斓提声说了句。
她来乐安郡主这里原是想提一下温灼瑾这件事的。
以防温灼瑾来访见都没见便被拒,没想到温灼瑾来的这样快。
是听了她的话,来找乐安郡主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