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瑾吞了吞口水,到底没做什么,重新给颜凊斓裹好。
看颜凊斓睫毛上沾了泪珠,像是被风雨摧残过的娇花,心里怜惜又自责。
“姐姐,头发还湿着,暂时不能睡,要擦干了。乖,很快的。你若是无聊,我可以给你讲讲今日的事。今日的马球比赛当真惊险的很……”
温灼瑾吻了下颜凊斓的睫毛,拿干帕子给颜凊斓擦头发,说着话,将两人的注意力都转移了。
温灼瑾提起马球比赛,颜凊斓又想起在中和殿时,那个身穿赤金马球服的人,挥杆击球,好不潇洒。
小混蛋,倒是有勇有谋。
北羌有能让马匹迟钝的香毒,以前似乎也出现过在战场上。
北境的军队吃了不少亏。
温灼瑾有解这香毒的香药配方,给北境军队的话,有可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有今日的事,宫里的人恐怕也会知道吧。
不知道会不会舍得将香方给北境军队。
颜凊斓神色凝了片刻,继续听温灼瑾讲。
听着温灼瑾讲话,再看着温灼瑾的脸,颜凊斓稍微有些适应了,将温灼瑾的声音和脸渐渐对上。
温灼瑾的样子,和颜凊斓预想的不太一样。
却也是越看越觉得顺眼。
阿灼,长的挺好看的。
温灼瑾的长相不是那种张扬类型的,甚至自带乖顺感,不说话时,给人温柔贤淑的感觉。
不过人真是不可貌相。
颜凊斓一时还是无法将这张脸放在记忆里的那些时刻。
生气时,假装欺负人,恶狠狠说话时……
是怎么用这张脸做出的表情?
这会儿温灼瑾说着话,闭着眼睛听倒是没什么,睁开眼睛能看到,让颜凊斓还是有些不自在。
以为自己看不见,这会儿擦头发温灼瑾也没穿衣服。
知道给自己用软巾裹住,她倒是耐冷的很……
莫非以前也都是这样?
颜凊斓没有开口提醒,维持这种微妙。
温灼瑾用了十多条干帕子给颜凊斓擦干了头发后,去给颜凊斓找衣服。
亵衣找好,又拿了寝衣来。
给颜凊斓做的亵衣多,温灼瑾选了件觉得好看的。
颜凊斓还裹着软巾,看到温灼瑾过来拿着衣服。
以往温灼瑾在她洗完澡后,也会给她换衣服的。
只是眼睛看不见和看见的羞耻度不一样。
颜凊斓稍有些不自在,看到温灼瑾手里的衣服,眸子睁大了几分。
小混蛋给自己的这是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