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纳的身体还是很干练的,被他掷出的文件架正中希姆莱的鼻子,希姆莱瞬间被砸的鼻血横飞。希姆莱惨叫一声,连忙用手一摸自己的鼻子,顿时把鼻血涂得满脸都是,希姆莱把沾满自己鲜血的手放到自己眼前一看,当时就差点哭出声来:
“哇哇……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不要拉着我……千万别拉着我……”
希姆莱把自己面前的文件夹对着瓦尔纳投掷了过去,结果被瓦尔纳轻松躲过。不肯善罢甘休的希姆莱,推开自己的椅子,对着瓦尔纳冲了过去,希姆莱一边冲一边不停地咒骂,
“瓦尔纳你这个鸡*奸犯,你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耻辱,你是德国军人的耻辱,你只是浪费粮食的鸡*JIAN犯,纯粹就是造屎的工厂,你这个鸡*奸犯,我和你拼了……”
眼看两人就要老拳报以老拳,在德国国防部会议室上演全武行的戏码,在会议室的那些个将军元帅连忙起身拉架,可是那些个将军只拉住了希姆莱一个人,有拉胳膊的,有拽腿的,有抱腰的,就是没有人拉瓦尔纳。
瓦尔纳开心了,还是国防军的兄弟够义气,手一伸就把就把凯特尔放在桌子上的元帅权杖抢在手里,而他自己的元帅权杖则用左手悄悄地放进了自己的裤袋中,凯特尔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瓦尔纳就对着被人架住的希姆莱冲了过去。
“瓦尔纳,把我的元帅权杖还给我。”
卡特尔以为瓦尔纳要用自己的元帅权杖去揍希姆莱,德国的元帅权杖是黄金和钻石等做的,一般情况下还是敲不坏的。被抢了元帅权杖的凯特尔连忙起身去追赶瓦尔纳,好追回自己的元帅权杖,而瓦尔纳跑的更快,在前边跑的瓦尔纳还不忘把自己前面看到的椅子之流的东西,甩到身后,阻挡凯特尔元帅的追赶。
“碰……哗啦……哐当……”
德国国防部会议室顿时鸡飞狗跳。
“放开我,我不服,你们这个国防军的垃圾是和瓦尔纳是一伙的,干嘛只拉住我,而不拉住瓦尔纳那个鸡*奸犯,这不公平,你们这是欺负人,你们这帮杂碎……。”
那些国防军的将帅根本就没有理会希姆莱的叫喊,继续死死地拽住希姆莱,而瓦尔纳也很快冲到了希姆莱面前,希姆莱见叫喊没有用,连忙一口浓痰对着瓦尔纳飚了过去,这下没有注意的瓦尔纳终于中招,希姆莱的那口浓痰吐到了瓦尔纳的鼻子上面,慢慢地往下流,再流到瓦尔纳的嘴唇上,希姆莱得意地笑了:
“哈哈……鸡※奸犯……这就是你惹爷的下场……哈哈……”
瓦尔纳恶心得想呕吐,连忙用手一撩,把希姆莱吐在自己鼻子上,流到嘴唇上的浓痰撩在手中,厌恶的一甩,这下悲剧了,后面追赶瓦拉尔的凯特尔元帅中招了,那口希姆莱的浓痰一下就砸到凯特尔的眼睛上:
“啊!瓦尔纳……这是什么东西……啊!我要杀了你……瓦尔纳……”
凯特尔停止追击,咒骂着停下来擦浓痰,瓦尔纳意见自己惹到统帅部总参谋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飞快地绕道希姆莱的身后,抄起手中的元帅权杖就对着希姆莱的“菊花”捅了下去。
“哈哈……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先是“哈哈”大笑的希姆莱突然尖叫一声,然后就是一声高亢的,悠长的,痛苦的,爽快的惨叫,呻——吟一样地发了出来。
原来瓦尔纳用凯特尔的元帅权杖,捅破了希姆莱的裤子,然后直接捅进了希姆莱的“菊花”里面,才会让希姆莱又是痛苦又是爽快地惨叫。
凯特尔元帅终于追了上来,对着瓦尔纳就伸出了手:
“把我的元帅权杖还给我,我命令你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