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孟星言更是恐怖无比,如今他修炼到凝神境,只怕万物境以下更无敌手。”管家说道。
“哦?那依你之见,我们应如何除这二人?”柳诚问道。
“这,以小人之见,我们必须请出一位长老,或暗桩的那位大人出手,才能有一定把握,到时,我们可以联系中理国的丹计城,做一桩买卖,然后以此为由,潜藏紫阳山脉,埋伏孟逸兄弟二人。”管家提议道。
柳诚稍加思索道:“嗯,倒是可行。”
……
“银将军,门外有一少年求见。”
银铃眉头微锁,随后挥了挥手道:“让他进来吧。”
“见过银将军。”
银铃抬头看了看来人,英气面庞微微一愣道:“是你这臭小子?”
“呃……”孟逸有些无奈,怎么好像在银将军眼中自己倒像个万人烦。
“听闻银将军正好在此处处理事务,我顺路就来拜访一趟,顺便想让银将军看点东西。”孟逸说道。
“哼,你能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看,若是你乖乖进牢里给我蹲上半辈子赎罪,说不定我会考虑考虑。”银铃说道。
“哈哈,这、这就免了吧,不过银将军放心,既然我们都相信苍天有道,如果我真有罪,就算法不能罚,自有天罚。”孟逸一脸认真道。
“行了,不要扯这些没用的了,说吧,你有什么事?”银铃不耐烦道。
孟逸掏出储物戒,送到银铃桌上。
“这是?几十年的储物戒样式,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银铃问道。
“雾流谷所得,里面还有一枚城主府样式的令牌,不知银将军可知其来历?”孟逸问道。
银铃从中取出了那枚令牌。
“确实是城卫军令牌。”
银铃前后左右的详细端摩了一番后,又道:“这是数十年前的队长制式令牌,说明你捡到的这个令牌,是许久之前失踪在雾流谷的某位队长之物吧,不过看这储物戒内不少杂物,说明他应该在雾流谷内生活不少时间,这令牌,真是你捡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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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铃的目光犀利起来。
“哈哈,在雾流谷那种地方已经无关紧要了吧。”孟逸打了个哈哈道。
“哼,也罢,你的一堆烂事,我也懒得管。说起来,你们几个还真是胆大命大,居然能从那片禁区出来。”银铃收起了储物戒,抛还给了孟逸。
“我的人生,就是一场豪赌,不成功,便死,就这么简单。”孟逸笑了笑道。
银铃无奈笑了笑道:“臭小子,你还真敢说。”
孟逸随后又问道:“不过,这储物戒的原主人身份可有办法查明?”
银铃摇了摇头,说道:“光靠一个令牌和一个储物戒,恐怕难以查明什么,并且,几十年前的天阳城,管理制度也不像如今这么完善,很多前人的信息,都没有明确留存下来,不过……我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
“哦?”孟逸竖耳静听。
“那就是七十多年前天阳城武者与紫耀国的一场战斗,那场战斗持续数月之久,那时天阳城节节落败,有些天阳城武者被逼进了雾流谷,便再也没有出来过。”银铃说道。
“原来如此,多谢银将军告知。”孟逸拜谢道。
“哼,最近你的风头倒是很盛,我猜,柳辰的死,也是你干的好事吧。”银铃说道。
“银将军能不能不要把坏事的名头都按在我身上。”孟逸假装无奈。
“你这混小子,还在装傻充愣,我恨不得立马上告城主,把你清出天阳城,有你在天阳城,我一天都不安心。”银铃气冲冲道。
“哈哈,有银将军在天阳城,我可是非常安心……不过自从我一进门就看到银将军愁眉不展,难不成天阳城又有什么大事?”孟逸又试探问道。
银铃瞟了孟逸一眼道:“怎么,套话套到我身上来了,哼,不过我也有事问你,你们进入雾流谷之前,可有在紫阳山脉发觉什么异常?”
“应该一切正常,除了可能去雾流谷的人有点多。”孟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