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沉默了一下,继续道:“我救了小小姐,带着她翻墙进了被封着的安国公府内。”
姜艾点头,“你做的很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对,可惜的是,进去后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都救不醒她,最后只能找了一个京城内最出名的民间大夫,用黑巾蒙住他的眼睛,带着他去给小小姐治病。结果,他告诉我小小姐是中毒。”
“幸好老大夫医术了得,那毒,他正好会解。给小小姐解毒后,我又用同样的办法把老大夫送了回去,并给了他三十两作为诊费,老大夫还很感激我,说他一个月也不见得能赚的了这么多钱。”秦池说完,笑着摇摇头。
姜艾静静的听着,见他停下,才问道,“那个老者怎么样了?你可有打听过。”
秦池看着她,沉默了。
姜艾叹息,“死了,对吧!”
“嗯,他死也不说出他为何要去安国公府后门去祭拜,那些人把他打死了,幸好的是他们并不知道小小姐出现过。带着小小姐离京的前一日,我打听到了老者尸首的下落,去乱葬岗找到了他那已经不全的尸首,把他埋在了离乱葬岗不远的一座山谷里。”
姜艾伸手捂在了此时一痛一痛的心口处。
是她在难过吗?
老者和原主,是什么关系?
“安国公府姓姜?”姜艾轻声问。
“对,安国公叫姜裕,安国公有三个儿子,两个战死,留下了家眷在府内跟着一大家子一起生活。小儿子不成气候,也没领军职,当年的安国公府就是以军功得到封赏国公爵位的。”
“安国公有六个孙儿,三个孙女,长孙女出自长子大房,与当时的你年纪相当,我觉得你应该就是那个姜艾,知道你不能留在京城,就让你打扮成小公子,假装是我弟弟逃出来游玩,碰到了,要送你回去,才有理由离开的京城。”
姜艾听完,长久的沉默。
秦池也没说话,拿起茶壶倒茶,给她放在面前,才又给自己倒了,端着慢慢的喝着,等着她想通用这些事。
良久之后,姜艾轻声说道:“我的身份,也只不过是你的猜测,也许,我并不是安国公的孙女,只是与他孙女关系不错,听闻出事后,伤心过度,去祭拜一下。”
“那老者呢?他喊你小小姐!”秦池轻声道。
“也许他是我家的家奴,而我是另外一家高门大户家的女儿呢?”姜艾淡淡的说道。
秦池不说话了,仔细一想,也许真有这个可能。
“但是近两年一直没听到京城内哪家高门大户丢了女儿或者孙女,没有人传出来这样的流言。”秦池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