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那我也不去酒店。一个人睡酒店,冷。”
徐白大惊:“这不太好吧。”
“我认为挺好。”陆鲲直接扣住徐白手腕,一步步沉稳地往她表亲戚家走。
到了地方,陆鲲极富教养地和还在守夜的主人打招呼。
他气宇不凡,明眼人一看就晓得陆鲲绝不是池中物,更何况表叔在哈市做了多年生意的人。
表叔拍拍陆鲲的肩,面容和善地对他说:“徐白真是不懂事,结婚都没来个信。不早了,你俩赶紧上楼休息。等明天表叔再和你好好喝几杯。”
陆鲲道:“多谢。”
他牵住徐白的手,塌上铺有大理石的楼梯来到二楼。
“哪间?”
徐白指了一个方向。
陆鲲一手拉着她,一手拖着行李箱走到房门前。
房门虚掩,他脚尖一碰门就开了。
进屋后,陆鲲把行李箱放在角落,从手柄上套出药袋子:“药怎么吃?”
徐白说:“今天用不着吃了。明天开始一天三次,一次两粒。”
陆鲲‘嗯’一声,把药放在桌上,脱了外面那件西装。
转过身来时,他发现徐白还站在门口。
他觉得这样的徐白尤其可爱,嘴上不免打趣一句:“你似乎不愿意和我同床共枕,担心我会趁机行使丈夫的权利?我不会。”
徐白摇头,脱口而出:“我没这么讲。”
陆鲲感叹:“可你心里这么想。”
简单几个字,对徐白而言却是当头棒喝。
她不知从何辩解,甚至在心里问自己,今天会和陆鲲切实地相拥而眠直到天亮,而不是和上回一样,半道儿被他扯进被窝。如此长久的同塌而寝,此刻的自己究竟是抵触还是期待?
她心很乱,也分不清答案。
徐白抬起眼,看他一会。
双脚缓慢地移步向他。
站在陆鲲面前时,她的手悄悄然触到陆鲲的衬衫上,帮他解开第一颗衬衫的纽扣……
直到男人胸腹的肌肉乍现。
她红唇轻启,柔声说:“对不起,是我错了,也许那会儿不该和你分得那么草率。”
陆鲲紧住眉。
纤细的手指大胆触上陆鲲的胸肌,她犹豫许久才说:“我愿意试着重新爱你,从今天开始。”
陆鲲僵在原地,没吭声,内心却是波澜乍现。
徐白抿了下嘴唇,又说:“以前不够了解你,所以那时我们分手也是情理之中的结果。既然今天我鼓足勇气尝试,就不想重蹈覆辙。”
陆鲲揽住她的腰,低头说:“想了解真正的我?”
徐白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