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春水这丫头可没有那么好对付,虽然看起来温温柔柔得想一只小绵羊。
苏凉笙突然伸手扣住春水的脉搏。
春水立刻反应过来挣脱。
“姑娘莫怪,梁笙只是看姑娘口不能言想为姑娘把一下脉而已。”梁笙赶紧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你是……大夫?”春水将信将疑地比划着。
苏凉笙无奈地笑了笑:“虽然哦,我不知道你在比划什么。但是我曾经四方游荡,见过不少高山名医,也看过不少疑难杂症。所以便想……无意冒犯。”
春水终于给了苏凉笙一个笑容,虽然有些伤感。
“可否让在下帮姑娘看一下?”苏凉笙试探地问。
春水低垂着眸子,缓缓地摇头。
分神了,伤神了。
苏凉笙就趁这个瞬间,立刻将手中的手绢捂在春水的嘴巴。
春水立刻开始挣扎,但是苏凉笙已经准备了许久,并且是准确地制住春水的关节部位。
苏凉笙用的药量是有点狠的,因为她相信寒鸦的医术是可以解决这个小小的曼陀罗的。苏凉笙的手劲也是前所未有的狠,反正季青墨封了他的穴位,她现在就算倾尽全力也拧不断春水的脖子。
春水很快就手脚僵硬,失去挣扎的动力。
苏凉笙放开她,乏力地倒在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告诉你们家爷,我需要回家看看妻儿,好好话别,如果十日之后,我决定助他一臂之力,我便会来这里,若我不来,则后会无期。”
苏凉笙估算着时间,从春水手中拿出钥匙,打开阁中阁的门。
苏凉笙看了一眼春水,低低地说:“抱歉。”苏凉笙的拳头落在春水的腹部,春水有些不甘的晕了过去。
苏凉笙立刻下楼,四处搜索着包袱。
画扇那丫头的智商会把包袱藏在哪里?
估计现在寒鸦已经在往回赶了吧。靠之,再找不到她直接穿着男装回她的小院子里躲着算了。
苏凉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梯子!进来的时候梯子没有放对。立刻抬头,看到了画扇特地留下来的记号,一根细细的小小的线。
苏凉笙立刻搬梯子去拿了下来,立刻开始换衣服。
……我擦!画扇,你想害死我啊,拿一件那么难穿的衣服。苏凉笙一边穿着一边骂。
苏凉笙忍住爆粗的冲动,认真地执着地冷静地开始穿衣服,季青墨并不是十恶不赦之人,实在不行也就是暴露身份而已。
冷静了下来之后,衣服反而很顺手就穿上了。这件事告诉我们,要做一个从容者,大事不乱,小事不慌,做人有原则却不死板,做事有分寸不争是与非。
苏凉笙将换下的男装抱在怀里冲了出去,她记得……她之前有扔一个花篮子在藏书阁门前的一棵老树的枝桠上。
因为藏书阁的插花经常需要换,所以她就放了一个花篮子在一棵树上。
苏凉笙看到那个篮子,狠狠一跃,将篮子拿下来,把衣服塞进去,在随手摘了几支花盖在上面,四下张望。
很好,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