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管事原本是不想跪的,季南烽犯了错,他又没犯错,凭什么受罚?
要理由是吧,柳湘云给出了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
“你不友爱自己的连襟,就是没将我放在眼里,没将我亲妹妹放在眼里。”
苗管事无语凝噎。
“苗建业,到底跪不跪,不跪你以后都别上我的床。”
在柳湘云的银威之下,苗管事膝盖一软,跪下了。
“疼,膝盖骨都疼。”苗管事说完了使用感受就想起来,却被洗衣棍抵住了脑袋。
“既然知道疼,就好好跪着。以后想犯错的时候就好好想想这个搓衣板的滋味。”
他娘的,这话好有道理,他无力反驳。
柳湘云背着手,准备去隔壁取取经。
她一走,苗管事就想起来,刚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就想到了柳湘云临走之前留下的话:后想犯错的时候就好好想想这个搓衣板的滋味……
他娘的,简直魔鬼。
季南烽受罚,还要连累了他受苦。
苗管事膝盖一软,又默默跪下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儿痛算什么。
隔壁。
季南烽花了三分钟的时间,向阮棠解释他真的110元买的皮箱子。
可惜,阮棠压根不信。
阮棠抡着洗衣棍就向季南烽的臀部打了下去。
啪。
棍声清脆响亮。
季南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耳尖开始窜红,直至蔓延到了脸颊上。
季南烽羞耻地捂住了臀,整个人弓得像只大虾米。
“阮棠!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季南烽一把将阮棠拉入了怀里,咬住她的唇,狠狠地欺了上去。
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阮棠刚站起来,才走一步,脚踝就被抓住了。
“别闹,我去开门。”
阮棠一低头,望向季南烽的幽暗的眼里像是养了一头野兽,又欲又疯压迫感十足,将她牢牢锁住。
她愣了两秒,惊慌地想要逃走,就被季南烽压在了身下。
她的身下是冒着冰凉的地板,身上压着的是滚烫的季南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