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商量了一番,决定在这附近再多问问。
那个老所长说这间房子后来卖给街道后,开过很多的买卖,但都没干长,说是老出怪事,
但我能察觉到,他似乎有难言之隐,不好说出口。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间临街的门面房荒废了下来呢。
我和白小青沿着街走,一边走一边留神着两侧。
这两边开买卖的人看上去都不是这一代的老街坊,恐怕也问不出什么线索来。
当我俩走到一个小卖部的前面时,白小青捅了捅我,指着屋里的一个人说道:“老莫,你看那大妈,看着倒像是这里的老街老户”。
我定睛一看,一个六七十岁,身宽体胖的阿姨模样的人坐在屋里,有滋有味地看着电视。
搭在玻璃柜台上的胳膊挂着个红袖标,上面的黄色宋体字正写着联防治安四个字。
这阿姨看着确实像是本地的老街坊,我和白小青掀开门帘,走进了小商店,那大妈见有人进来,头都没转,只是继续看着电视,时不时还笑出几声。
我俩四下一看,小店不大,堆满了杂货。
白小青凑到柜台前,笑眯眯地叫了声:“阿姨”。
大妈似乎被吓了一跳,精彩的电视节目被赫然打断,显然让她有点不高兴,皱着眉头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说道:“买什么呀?”。
白小青笑得灿烂,“阿姨,我们想跟您打听点事”。
大妈一愣,露出怪笑,眼神变得警惕起来,问道:“打听点事?你们想打听什么事呀?”。
“我们想问问关于144号院的事”。
“144号院”,大妈一听这话,顿时眉头皱紧。
“你们什么人呀?那个单位的?问这个有什么目的?”,一连串的质问后,还特意朝着我俩挥了挥挂着红袖标的胳膊。
我赶紧朝着白小青使了个眼色,她跟着会意地一笑,从兜里掏出了证件。
“大妈,我们是刑警队的,问这个是有案子要调查”。
大妈低头看清了白小青的证件,态度立马就来了个180度大转弯,换上了一脸热情洋溢的笑容。
连连说道:“二位是警察同志呀,来,来,快坐,这大热天的出来办案多辛苦,我是咱们管片联防队的,您二位有什么事尽管问我,这一个地区的情况我熟的很”。
我和白小青被大妈让到了座位上,还塞给了我们两瓶饮料,搞得我俩很不好意思。
我赶紧掏钱道谢,开口问道:“我们是想打听一下关于144号院的事”。
“144号呀”,大妈皱紧了眉头,脸色又变得难看了起来,嘀咕着:“这144号可邪门的很,您二位干嘛要打听它呀?”。
我和白小青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大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忙着解释:“奥,奥,明白,明白,您二位办案,不方便说,咱们的纪律我懂,要说这个院子,那可真是邪性,这条街上的老街坊全都知道,我在这住了半辈子,这144号的邪门事说都说不完”。
“怎么?这话怎么讲?”。
“这144号,就跟它这门牌号一样,要死死,这几十年的功夫,都死了八九口子人了”。
我俩听了顿时一惊,“死了这么多人,这是怎么回事?”。
“哎,这还不是最邪门的,这邪门的是,这些人全都查不出来死因,公安局说是猝死,其实我们都知道,他们呀,全都是吓死的”。
“吓死的?”,我和白小青几乎同时叫了出来。
“是呀,这144号,它闹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