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子在给我打入了虚空之后,原先金铃子所站立的地方便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了。
但是此时金铃子体内的那道半魂体正在醒转着,所以现在的情况仍旧是不是多么的妙,只有将金铃子连同他体内的那道半魂体一起消灭之后,才能够根绝。现在的金铃子坠入了虚空之中后,我则是再度催动天地两极的图形,现在天空之中的那些星辰所幻化出来的图形正在缓缓的散发出来了一道道惊人的气息,与此同时,这
山川地脉之下也是涌动出来了一股莫名的气息。天地两极所散发出来的一股股莫名威能之力正在将金铃子所在的那片虚空给消磨了起来,而后我以八幡旗帜将金铃子所在的那片虚空定住之后,天空之中竟然降落下来了
五彩炫光的北极光。
当天际之中的五彩北极光降临之后,天地之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除此之外天空之中还有一些惊雷直接劈落而至。
五彩北极光降落之地,四周虚空顿时化为了一片虚无,这种力量极其的强大。
一般的情况来说,当你坠入到了虚空之后,然后又遭受到了这些攻击的话,你很难全身而退的出来。
而后当天际只见闪烁出来了一道亮透半边天空的五彩炫光之后,这四周的狂风大作以及电闪雷鸣此时这才缓缓的平静了下来了。
当四周安静了下来之后,我这才缓缓的朝着金铃子所在的那片虚空之地观察了起来,此时金铃子之前所在的那片虚空以及消失了。
而且此时的金铃子时候也没有看见出现了,但是为了避免以防万一,我直接又再次的探索了起来。当我探索了片刻之后,再也没有发现金铃子的气息之后,我这才安心了下来了,而就在我安心下来的时候,突然我又再次的感觉到了虚空之中时候突然又出现了一道无比
强大的力量。而后我眉头紧皱,我朝着身后的一个方向快速的回头观察了起来,只见当我回头之后,突然从一片虚无之中时候正突然的裂开了一道虚空裂痕,而后一道人影正从里面慢
慢的浮现了出来了。
当那个人影从虚空之中出现之后,这才缓缓的从虚无之中出现在了我的前方了,我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突然出现的那个人。
此时前方出现的那个人的样貌看起来似乎并不像是金铃子。但是我现在却是能够从此人的身上察觉的到一丝金铃子的气息,刚刚我明明没有发现金铃子存活的气息的,现在这么突然从虚空之中出现了怎么一个人?难不成现在的此
人是金铃子亦或者是他体内的那道复苏的半魂体?
不管怎么说,时候我刚刚的那一招并没能够将金铃子给消灭,此时前方的那个人看起来比之前的金铃子要高上一些。
而且此时前方的那个人的脸庞和之前的金铃子也截然不同,唯一的相同点则是身上穿着的衣服倒是金铃子的。而此人从虚无之中出现之后,也是直接盯着我仔细的观察了起来,我们两者相互观察了一阵子之后,此人却是并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是我此时却是非常清晰的能够从此人
的身上感受的到一股极强的力量。
而此人身上的那股力量现在似乎不弱于我,此人身上的那种力量比之前的金铃子的力量要强大的许多。
此人在观察了我许久之后,这才缓缓的开口道:“好久不久了,”此时前方的那个人所发出来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沙哑和沧桑。我此时不免微微一惊,而后疑惑了起来,我与此人并不认识,而且我以前也没有见过他,而此时的他竟然说出了怎么一句令人费解的话,而且此时此人的语音听起来并不
是金铃子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我疑惑了片刻,此时现在似乎并没有打算动手的准备,而后我这才开口道:“我们似乎不认识,谈何而来的好久不见?”当我说完这话的时候,前方的那个人却是呵呵一笑
,而后缓缓的朝着前方走了过来。此人朝着前方走了两步之后,我不免顿时提起了警惕之心,只见此人朝着前方走了两步之后,这才继续开口道:“我们的确见过,而且还是在千年之前,”千年前?那个时
候我还没有出生呢。
不过如果按照此人的说法来看的话,那很有可能是千年前的茅山祖师肖奈了,我此时站立在原地,而后快速的翻阅着脑海之中的一些记忆。
而后我这才渐渐的想起来了一些事情,千年前,开创了茅山门派的始祖肖奈曾经在千年前准备去封住三界唯一通道的时候,时候曾经见过此人?但是我翻阅着记忆,时候怎么也找不到与此人有关的记忆,我千年前的记忆之中,时候曾经在准备封住三界唯一通道的时候,时候曾经遇见过一个被封印的一道魂魄,而
当时因为肖奈始祖时间不够,所以这才没有理会。
而从这些重重的迹象之下来看,难不成此人正是千年前肖奈始祖曾经见到过的那个被封印的存在?
但是当时似乎并没有发现此人有复苏的迹象,而且当时的肖奈始祖似乎在匆忙之下还找寻过一些地方。
而我曾经在地图之中用红笔曾经圈过的那些地方则是千年前的肖奈始祖的记忆之中去过的地方。
从这些记忆以及痕迹来看,当年的始祖虽然没有时间去处理那些被封印的东西,但是却还是留下了一些后手。而之后可能肖奈始祖以肉身封住了三界唯一通道之后,才会将这些事情搁置了下来了,如此说来的话,可能我前面的这个存在远远不止千年,恐怕如果真要追究的话,得
追溯到很久远的年代。我想了想,而后开口道:“你是曾经那个被封印的存在?”只见此人看着我微微一笑,而后继续开口对我说道:“没错,当年你我曾经见过一面,但是你之后却是突然又急匆匆的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