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沙丘殿的事很快传遍了下八院,在离火院无法无天的庆王世子刚去坎水院就被尘首座摆了一道,一个多亿的学分充了公,听说最后是被扶着回去的!
知道此事的弟子津津乐道,一些与吴越有过节的,更是心灾乐祸,毕方说吴琼。
吴越的大名再次登上了下八院的头条,不过这次却成了众人同情嘲讽的对象,毕竟吴越以前干的事太拉仇恨了些,现在倒霉别人自然要奚落一番!
虽然大多数人都将之当成了笑话,一笑而过,但也有打抱不平的。
桑弘丘得知后认识到了此事的严重性,第一时间跑到赤疯子那告状去了。
桑弘丘非常生气,吴越进入离火院的每一步成长,他桑弘院主可都看在眼里,说句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话,吴越就相当于他桑弘丘的亲传弟子啊。
人家去你坎水院参加沙盘演练,不也是想多学点东西嘛,这么有上进心的一个孩子,你姓尘的怎么就下得去手?
若不是实力地位相差太远,桑弘丘还真想亲自去找尘如骨理论一番,但现实是他只能将这个希望寄托在赤疯子身上。
桑弘丘了解赤疯子的脾气,故意刺激道:“其实我觉得这事错在吴越,演练就演练吧,你组织什么赌局啊,还有杨元帅的随军笔记,这么好的东西你自己窝着就行了,干嘛故作大方。首座大人你不知道,吴越在沙丘殿赚了足足两个亿啊,这么一笔巨款最后全被尘首座给没收了,你说这小子图什么啊!”
“两个亿……”这个恐怖的数字把赤疯子都吓了一跳,颤抖的问:“全被姓尘的没收了?”
“唉!”桑弘丘故作痛心的说:“据当时在场的弟子报告,吴越交了八成的税,两千万的罚款,这么一闹,能剩多少!”
两个亿啊,很多人一辈子都未必赚得到这么多钱,被尘如骨半路截胡,别说吴越,赤疯子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桑弘丘继续火上浇油道:“也怪吴越这孩子做事太高调,一个小小的演练而已怎么就不能让着点人家呢,竟然生生的抢了个第一,连北寒山与卓寒都比了下去,这不是成心拉仇恨嘛,让人家坎水院长老弟子们情何以堪!”
“放屁!”赤疯子怒了,一拍桌子站起来骂道:“沙盘演练公平公正公开,他们技不如人却怪吴小子太过优秀,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还有,在沙丘殿组织赌局怎么了,碍着谁事了,有本事他们也组织去啊。他尘如骨自己没本事,别人赚钱了却仗势半路摘桃子,公然欺负几个晚辈,还要点脸吗?”
全国子监都知道,赤疯子最是护短,闻言气的发丝飞舞胡须乱颤!
桑弘丘见火候已到,索性直言道:“更可恶的是,尘首座还以这笔钱为诱惑,想要让吴越三人改投到坎水院去,却被吴越当场拒绝,面对诱惑坚守底线,还有昔日卢友明事件,不畏强权奋起反抗。”
“有资质,有能力,有操守,这样的弟子简直就是宝贝啊!”
“首座大人,做为离火院弟子,吴越已经向我们回报了忠诚,若任由其在外面受了委屈不闻不问,岂不是让门下弟子寒心吗?今天,吴越能不为财物所动,以身为离火院弟子为荣,可明天呢,咱们若继续不作为,谁能保证吴越不会对离火院失望,转而投向他院?”
“还有北寒山,卓寒,公孙胜,下八院可都盯着这几人呢,万一他们因此而投靠别院,咱们找谁哭去?”
“咱们离火院就是一个大家庭,想要让弟子对离火院有归属感,就必须让他们感受到家的温暖。这一次,我们说什么也得帮吴小子将这笔钱讨回来,哪怕讨回一半也成啊,我的首座大人,你是不知道,吴小子都精神失常了,现在还恍惚着呢,过几天可就是大比了啊!”
“这次沙盘演练,那几个小子把前三都占了,大比之时,军事项目咱们离火院肯定能将坎水院压制的死死的,在对方最擅长的领域击败对方,那是多大的荣耀啊,未来十年,尘首座见了您都得绕着走,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您也不希望他们三个出岔子吧?”
“你甭激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乘我不在欺负我门下弟子,还无视三方约定,公然挖我墙角,尘如骨你欺人太甚!”赤疯子大步向殿外走去:“走,我们去找这个老不死的,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让他把吃进去的给我吐出来,吴越的钱,他一个子也别想贪!”
桑弘丘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跟上,两人驾云朝坎水院赶去。
尘如骨教训完坎水院弟子,一通乱骂说的他口干舌燥,回到房间刚喝了口水,赤疯子就找上门来。
尘如骨心里咯噔一声,无奈起身相迎。
赤疯子也不啰嗦,直奔主题,就两字。
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