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救了我?”黑衣男子第二日醒来便问此时正跪坐在他身旁的女子。
陈铭以为至少是这样的,可是一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树下,而身旁任何人都没有,唯有一朵奇怪的花此时正开着。
陈铭头痛,他似梦非梦间看到一个娇艳的女子在不时地照顾自己。
夜间很冷的,可是他无意间像一个热源靠拢后,便没有再感到寒冷。
他以为至少是有人救了他,可是环顾四周,除了难闻的血腥味,便什么都没有了。
皱眉地望着胸前缠绕的红布,他不认为自己有本事自己为自己包扎。
他敢肯定有人救了他,而那人不再。
一种可能性便是他却找吃的了,另外一种可能便是那人不想让他知道他是谁?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陈铭都能判定出自己得救了。
那人该是一个女子!
他记得,昏迷前,他随口拉住一个看起来瘦弱的女子恳求她救他,可真让她救了,他却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打败了那么多的杀手?这本身就让他怀疑这个可能性。
一个弱女子竟然可以打败那些心狠手辣的杀手,想起来便觉得不可思议,但自己获救却是不争的事实。
陈铭吃力地一手撑着树,借着树的力量,站起来。
他站起,四周环视了一圈。
静悄悄的森林里,似乎没有人的踪迹。
“有人吗?”
他试探地问了一句后,便没有再问了。
吃痛的捂住胸口,那里因为自己站起身来,稍微用点力,便有血渍透了出来。
鲜活的血液刺激了隐藏在一边的饮雪味蕾。
她似回味,又在自责。
“不应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