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边,下了朝之后,便直奔凤仪宫。
“皇儿,你师父呢?快让她救本宫。”皇后一见到太子,便揪住了他衣袖。
鬼敛好像凭空消失了,自从她醒来之后,就没有再见到人。
之前所安插在宫内的人,也没了动静,让她特别的慌乱不安,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母后,您这是何故?”太子皱眉,昨日舞儿大婚,他派了不少人去刺杀上官墨染,但都没有得逞。
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除了他之外,好像还有人要他死,所以出现了好几拨人马。
遗憾的是,没有一人能靠近得了上官墨染,更不要说把他除去了。
因为,他们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堵截,才刚现身,便被对方的人马给杀了个措手不及。
这样的实力,单凭一个上官墨染,绝不可能做到。
所以他怀疑,有着好几方的势力在帮他。
不过,这些他都不是太关注,他比较在意的是自己的身世。
“我被贤妃那个贱人下了魑魅,太医府压根无人能解,唯有你师父才有那个能力。”现在的皇后,一心只想保命,再无半点皇后该有的端庄威仪。
太子的心一沉,“魑魅?那不是殄夷国的禁药吗?她怎么会有?还有,皇宫守卫严密,她是怎么入的宫?”
“自然是有人在暗中帮她,你别问那么多了,赶紧把你师父请进宫来。”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承受的蚀骨疼痛,她便无法做到淡定。
“父皇可知晓这事?”太子的心很乱,总觉得贤妃出现在宫内,有些过于的匪夷所思。
就好像有人从中放水了一般,否则就算对方再怎么的有能耐,也不可能会避开得了大内暗卫。
一说到皇上,皇后的眸底便折射出恨意,“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心里压根就没我。”
夜暮白,果真心狠至极,她让嬷嬷去请了两回,都说没空过来,只是给她传了太医而已。
他是一点也不在意,她是怎么中的毒,更不在意她是否会因此而薨逝。
其实她所不知道的是,她之所以会被贤妃下毒,全是皇上有意促成。
既然他无法光明正大地除掉她,那便借由他人之手。
所做过的孽,总是要还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母后,儿臣只想问您一句,我可是父皇的孩子?”这话刚问出口,他便被皇后抽了巴掌。
“混账玩意,你这是在质疑本宫,还是说,你活腻歪了,竟敢口出妄言。”在事情没有明朗化之前,她绝不会承认此事。
就算贤妃已经找过他,她也要死守着这个缺口不可。
否则混淆皇室血统,不要说他们母子没命,整个梁家都会被诛九族。
太子抹了下嘴角的血,然后轻笑了下,“母后这是恼羞成怒了吗?你藏在宫内的那个野男人,可是把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