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来意下车后,被顾淮抱着坐上轮椅。
沈景辞笑吟吟迎接上来,接过她的轮椅。
司俏神采飞扬地走到沈景辞身边:“你好,我叫司俏,是焉来意的新朋友。”
沈景辞被她这样自来熟的亲昵弄得有一瞬的不舒服,但还是点头:“你好,司俏小姐。”
司俏:“?”
是她的错觉吗?
为什么感觉这个家伙并不是很喜欢自己的样子。
这焉来意身边的男人都这么奇葩啊。
是对美好的桃花运过敏吗?
焉来意浑然不知,像被送到托儿所的孩子一样冲顾淮挥挥手:“上班要注意身体。”
顾淮站在车子旁边,安静凝视着她。
一直到焉来意消失在他眼前,他才上车。
他要求婚了。
在画展举办结束的时候,也是在焉来意给他的画让好多人看见之后。
他要让意意看到他的真心。
顾淮看向司机:“去码头。”
司机调转方向,行驶向码头,等车子到码头停下,沈在野早就已经在门口抽烟了。
他走下车子。
沈修宴恰好也驱车到码头,从车子上下来。
沈在野手插口袋,冷睨顾淮:“顾淮,我告诉你,我们哥俩这辈子就帮你求婚一次,要是以后你欺负了焉来意,我们就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
顾淮哼了哼,抬腿迈向游轮:“不用你说。”
沈修宴冷漠站在一旁:“计划是什么?”
顾淮言简意赅:“计划是这几天别被焉来意发现。”
焉来意有超乎寻常的敏感力。
求婚的计划一旦被她识破,就失去意义了。
沈在野点燃一支烟,贱兮兮地道:“顾淮,你就是想让焉来意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跟你说我愿意。”
顾淮:“?你怎么就确定到时候我不会哭。”
沈在野:“?”
顾淮迈着长腿踏进游轮:“走,去看场地。”
沈修宴紧随其后:“计划是这样的,沈景辞负责给焉来意定做婚纱,乔桃桃和林鹿溪负责轮流骚扰焉来意的视线。”
“我们呢,会采用父母战术蒙蔽她的视线,顾凛叔叔忙得团团转这件事情,焉来意是知道的,所以顾淮这两天不会出现是很正常的。”
顾淮望向沈在野:“我拜托你帮我做的戒指弄好了吗?”
沈在野递给他一个戒指盒子:“这是我能搞到的最好的钻石,定制花了不少力气。”
顾淮将其拿在手中,对着光源。
钻石在光下剔透闪耀。
是他亲自设计的款式。
他满足地扬了扬嘴角:“谢谢。”
粉钻丢失事件在他心里都留了一个心理阴影。
他的钻戒必须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