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怕我。
言湛肯定了这个事实。
回到自己的狗窝,白池的心情难以言喻的自在又轻松。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
可是回归自己狗窝后才一晚,白池就病了,浑身发烫,手脚却冰凉。
她打电话跟和悦请假,还被对方质疑在装病,作为难受中的病人还遭到人格诋毁,白池啪就把电话挂了,躺在床上与病魔做斗争。
睡也睡不好,很快就醒,如此翻来覆去,白池还是爬了起来,她走到卫生间,看着浴室镜子照出自己通红的脸,无神呆滞的眼,怎一个惨兮兮。
觉得人生已经如此艰难,何必还要再让她经此折磨。
门铃响了,此时是傍晚,窗外晚霞漫天。
白池第一反应是和悦这个没同情心的特意跑来证实她有没有说谎。
她跑去开了门,发现门外站的竟然是言湛。
俩人相对无言,沉默和尴尬在蔓延。
“先进来吧。”
白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也没有精神思考,索性让他进来。
言湛走进来,环顾了一圈,最后目光还是停在白池脸上。
白池有些局促不安,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却发现自己根本没烧水,所以连口水都没得喝,这对于一个正发烧的病人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赶尽杀绝。
她手里握着空空如也的杯子,呆了半晌,才想起拿水壶烧水。
“我来。”
身后一道声音插入进来,言湛自如地接过她手中的水壶,走到流离台处接水,水声哗啦啦地响,他衬衫的袖子卷起,动作看上去很娴熟,关键是,这映衬着晚霞的俊朗背影莫名让人感动。
她看到了什么?身价过亿的男人正在帮自己做家务?
将水壶插上电,开始烧水,言湛走到她面前,双手一左一右掐住她的脸。
“很烫。”
混蛋啊!测试体温一般人是摸额头的好吗!你有没有常识?!
白池忍着没吭声,默默地咽下了委屈和郁闷。
“不知道你想吃什么,所以我叫了几家的餐,一会儿送来。”言湛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