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自己”不讲理。
极其不讲理!!!
就因为自己打了两个莫名的喷嚏,就怀疑自己在心里偷偷骂他。。。
对此,小御之简直欲哭无泪。
委屈巴巴的用这个表情(?ˉ??ˉ??)看着薄宴州,那张精致的和个瓷娃娃一样的脸上泪眼汪汪但又强忍着眼泪,一副欲哭不哭的表情。
他企图以此来唤醒薄宴州那沉睡的良知。
然而。。。
小御之终究还低估了薄大总裁的“狗”。
嗯。
大总裁虽然嘴上一直挂着面子里子之类的话。
但众所周知,这个能拿闺女当保龄球,学习上给闺女拖后腿,弄坏闺女的芭比娃娃修不好就直接“肢解”这扔地上说:“这下不用修了,因为她死的不能再死”话的男人。。。
一向不可靠。
也一向。。。没脸没皮。
你要问为什么?
那薄宴州只能说一句:他都不当人了,还要什么脸皮???
再说了,裴御之那小死玩意,小时候的确是看着人畜无害的,可长大了不还是那副贱嗖嗖的德行吗??
天天除了不是在恶心他就是在恶心他的路上循序渐进。
弄得那些零七八乱的嘴碎新闻满天飞,贱嗖嗖的样茶里茶气天天话话不会好好说一句。
明明知道他烦的要死还偏偏每次一见到他就“哥哥哥哥”的喊。
细细想来,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裴御之故意恶心着喊哥哥来着?
薄宴州想了想,好像是从高中开始。
曾经的他为了摆脱离裴御之远远的,在高考结束后拿着国外肯斯顿大学的入学通知书的时候,他还特意打电话去迷惑了一下裴御之。
故意和他说:“我去上华清大了,你去哪儿我们一块啊?”
嗯。
他记得当时裴御之在电话里是明显带着遗憾的和他说:“啊?我去京北了哥哥~,我们以后不能在一起玩了呢,你要想我啊。。。”
手机内,薄宴州声音中流露出来的不舍第一次装的这么像,“十分遗憾”的挂了电话。
然后在准备去肯斯顿大学的国外机场中,他刚下了飞机一个转身,和裴御之那死玩意大眼瞪小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