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雅那欣喜的背影,她忽摇头,这样一个心思纯净的人,在主子身边到底是对还是错,可这些都不是她能评判的,她只不是一个下属,有些事不是她能考虑的。
微叹声,她目光看向床榻之人,好似时间差不多,她该做她的正事了。
只见她关上房门,拿出自己已经准备好的鲜血滴在床单上,她褪去自己的衣衫,她躺在北离珏身下,为了能逼真点,她故意让北离珏在她身上吻出几个青紫的吻痕,她不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女子,对这男女之间的欢爱本没有害羞,只是她只有她的意愿,她不愿意这样北离珏碰她,可要事情逼真,她不得不屈辱一下。
不出片刻钟,北离珏悠悠醒来,看着身下女子,他眸上寒光一闪,触及非月胸前的吻痕,他有几分厌恶,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种了她的计,她更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婢女,居然还会这种武功。
据他所有,朝夕国对这种媚术是禁止的,怎么她会修练喃。
这时,非月也洋装醒了,不过她对上北离珏那不屑,厌恶的眸子,她洋装不解,温柔问了句:“太子殿下,你怎么了。”
对于非月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本不惊讶,她既然是宁舒的人,肯定宁舒已经告诉了她,只是一想到自己中了一个女子的计,还是媚术,再加上,一个会媚术的人,肯定不知道曾与多少男子欢好,一想到这,他堂堂南越国太子居然与一个妓女欢好,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是的,不错,北离珏已经把非月想成了一个妓女。
他起身下榻,正想唤人时,他赫然想起这里不是南越皇宫,是宁舒的府邸,他将地上的衣服拾起身上后,冷然看了眼非月,眸子不悦,越看越烦:“滚出去。”
他很想杀了非月,可是她毕竟是宁舒的人,现在宁舒还有用处,若他得罪了宁舒怕父皇那里也不好交待。
想他北离珏虽说传闻中好女色成性,可真正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每晚与他同睡的女子,哪一个不是清白之身,而他从未碰过这些女子,他只不过是想借这些女子来掩盖他本身的实力,从而让那些心思不纯的人放松警惕,到时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们一网打尽。
非月是宁舒身边之人,自是知道这个北离珏其实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她也知道他厌恶她真正原因,她洋装哭泣,拉起被褥朝身上裹上后,她跪在北离珏的身边。
她低下头说:“太子殿下,非月本是个清白姑娘,如今大子毁了非月的清白不说,还要赶走非月,这让非月往后如何在庄内立足,不如,非月这此就去了,以免到时惹人戳脊梁骨。”
北离珏听着非月这一席话,他眼中不屑,呵呵,还敢自诩自己是清白之身,真是可笑,可当他的目光看向那洁白的床单时,他目光惊讶十分,那一抹鲜血可是耀眼的很,他暗道,还真是清白身子。
他细想着,难道这个宁舒是想用这个女子来牵制他,才顾而选了一个会媚术的女子,可是他的想法也太天真的,他以为他北离珏真是如传闻中所说,真是那样好女色的人吗?
不过,若是宁舒真得那般想,那他不如将计就计,让他以为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一个眼线,从而放松警惕,那天一定会第一时间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届时,他再在父皇耳前进言,就这个宁舒根本不是效忠父皇的人,让父皇杀了宁舒,那天的危险也解除了。
不错,自从宁舒回到南越后,父皇对他越来越重用,就连他那个失宠的母妃也重生宠爱起来,要什么得什么,父皇还说,往后,萧妃不用每日向母后起安,就算相风也不需要行礼,这是多大的宠爱,若萧妃再给父皇耳边吹枕边风,那他这个太子之位就摇摇可威了,而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想此,北离珏心神一动,他大手扶起非月,眼中柔情似水,他搂着非月,安慰着说:“刚才是本太子与你开玩笑的,等回到南越,本太子就册立美人为侧妃,美人觉得如何?”
他帮意这么说,就是想让非月把这个消息传给宁舒,让宁舒以为他现在已经被非月的美色所迷倒。
非月则破涕一笑,她靠在北离珏怀中,害羞的回应:“真的。”
北离珏一向对这些掩藏的很好,他吻了吻非月的额头,深情的说:“当然是真的。”
非月将头埋在北离珏胸膛,谁也没发现,她埋头瞬间那些浅笑,果如主子所说,这个北离珏太自信了,以为自己掌握了一切,结果他所谓的掌握一切,不过是主要的意料之中,精心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