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于天蓝的心竟也不禁开始期待了起来。
“因为你的笑容好美。”厉费扬由衷的回答说:“天蓝,你答应我,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微笑,不要再哭了。你的脸颊适合微笑,我喜欢你笑。”
毫无悬念的,于天蓝的心再一次因为厉费扬的话而扑通扑通的快速跳动了起来,同时于天蓝的脸颊也更是涨红害羞极了。
“……好。”许久之后,于天蓝才微微点头回答说,不过却也娇嗔的向厉费扬撒娇说:“但是你以后也不要做让我伤心的事情才可以。”
“这好像有一点儿难。”厉费扬故意逗弄着于天蓝说:“毕竟你是一个天生的气篓子。”
“厉费扬!”于天蓝生气的冷哼一声,气鼓鼓地瞪着厉费扬,“我怎么是气篓子了?”而且这个称呼好难听。
“你就是气篓子。”看着于天蓝又恢复成了充满活力的模样,厉费扬眼角也终于有了一抹真正释然的笑意,伸手捏了捏于天蓝的鼻子,亲昵万分的说:“你看你现在不就是气得不行吗?好了,不气了,来吃一点儿东西。我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回去,你不吃东西,一会儿到了医院你会体力不支的。”
厉费扬一边细心的叮嘱于天蓝说,一边伸手将飞机餐桌上的那一份午餐盖子给于天蓝打开。
“好。”于天蓝乖乖的点头,开始吃了起来,她现在一定要储存好体力。这一次回去她一定要不要再被廖兰和廖青青打倒。
就这样,厉费扬和于天蓝这一对原本只是情人与金主关系的两人,下了飞机之后变成了一对真正的恋人。
于天蓝也不再继续拿着一种有色眼光欣赏看待厉费扬,而厉费扬也像是发现了一出新的有趣的好玩儿游戏一样,竭尽全力的配合着于天蓝。
只是厉费扬并不知道这种配合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成为一种负累;同时也会让于天蓝越陷越深,而到最后更会将她伤得无以复加,直到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在厉费扬全程的护送之下,几个小时之后,于天蓝来到了他爸爸所在的医院。
就在于天蓝还没有走到于雄的病房的时候,廖兰和廖青青两人歇斯底里犹如泼妇骂街一般的声音就已经震耳欲聋的传来。
“我不准治就不准治!难道你们救治了之后不要我掏医药费吗?而且你们敢打包票说你们一定能够将于雄给治好吗?反正到最后都支付不起医药费,也并不知道是不是一定能够治好他,那干嘛还要浪费这么的时间和金钱做这些没用的事情?”
廖兰蛮横不讲理的在医院里大吵大闹的说。
“廖女士,如果你再继续这样胡搅蛮缠下去,我们就报警处理了。你这样不仅耽误了于雄的治疗,让他的病情更加的恶化。甚至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别人。”一名医生掷地有声的对廖兰说道,见过极品的但是像廖兰这样极品的,他还真是头一次遇到。
“妈妈,他说要报警。”廖青青毕竟还是一个黄毛丫头,一听说要报警她整个人就开始发怵了。
她心中很清楚,这一段时间她们在医院里这么无法无天的闹,已经严重挑战了他们的极限。再这样继续下去,她们不仅没有把于天蓝那个贱人给找出来,反而还把自己给折腾进了监狱,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怕什么?他们要是真敢报警的话,早就报警了,又怎么会在这里威胁我们呢?而且,只要他们医院敢报警,我就把这一件事情闹大,闹到电视台去,说他们这一间医院是黑医院。不仅不好好尊重病人的意见,甚至还要欺负暴打家属。我倒要看看到最后究竟是谁的损失更大!”
廖兰整个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将一个极品的泼妇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其实廖兰这几天之所以敢带着廖青青这么在医院里横行无忌,完全就是仗着任少宇去国外开学术交流会了,薛筱然虽然是于天蓝的好朋友,但她毕竟是一个外人。而医院没有她这个和于雄的直属亲人签字,根本不能做什么。她相信现在于天蓝那个小贱人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只是廖兰忘记了在这个世界上有着那么一句俗话——夜路走多了,总会撞见鬼的。
廖兰耍横,可是有一个人耍起横来,那就是她的祖宗!
“他们不敢,我敢!”厉费扬铿锵有力的声音恍若天上神祗一般的传来,令整个空气都恍若瑟然颤抖了几分。
众人纷纷将视线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探究竟刚才是谁说出那么彪悍霸气的话语来的。
“天蓝……”
薛筱然一看到于天蓝,整个人连忙迎了上去,含泪的眼中顿时激动不已,“天蓝,你终于回来了。”
“恩。”于天蓝朝薛筱然点点头,双眸之中充满了感激,然后于天蓝抬眸看向屋子里了的那些医生护士,坚定不移的说:“我是于天蓝,于雄唯一的亲生女儿。从现在开始我爸爸的一切治疗你们只需要和我交涉就可以了。至于我爸爸的医药费,我一分钱都不会少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