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欺人太甚了?”厉费扬挑着眉,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我不过是让你换一件衣服而已!”厉费扬那澄澈而夹带着笑意的漆眸看着于天蓝,就好像是在说——于天蓝,你在冤枉我。
晕死!
于天蓝真想口吐白沫的翻一个白眼儿,此时她的脸颊燥热红艳的就好像是煮的熟透的虾子,要多红有多红。
见过不要脸,但是还真没见过像厉费扬这样混蛋好色的。的确,他只是要她穿上一件衣服,可是那都是是什么衣服。美其名曰为女仆装,可是那少得可怜的布料穿在身上就完全跟没穿一样。
她才不要穿!
绝对绝对不要穿!
“我、不、要!”
三个字,铿锵有力,咬牙切齿,于天蓝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心中给自己塑造心理防线,好让自己一会儿一定不要被厉费扬那个野蛮人给攻陷了。
“真的不要?”眼神一凝,厉费扬摆出一副好像十分民主的模样,一副看似在征询于天蓝意见的模样。
但是和厉费扬几个回合下来,现在于天蓝已经大概初略能够摸到厉费扬的脉络了。那就是厉费扬越是一副好说好商量的模样,就越是代表厉费扬下一回合会给出一个强而有力的反击力量。
根本就是一个伪善的大恶魔!
不行!
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下去。
不管是在体力还是在气场、筹码之上,她于天蓝都根本不是他厉费扬的对手,更何况现在现在于天蓝又是在厉费扬的地盘上,所以她现在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智取了。
撇了撇嘴角,于天蓝暗暗深呼吸了几下,一双水漾瞳眸高度戒备的在屋子里面逡巡了一大圈儿。最终于天蓝将视线停落在了屋子里面的一处。
于天蓝那双原本一片死灰黯然的瞳眸一下子就像是看到了生的希望一样,绽放出了两簇美丽夺目的璀璨光芒。
“我可以穿。”
终于,于天蓝唇角勾起了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对厉费扬说道。
看着此时整个眉眼之间都笼罩着一抹阴谋笑意的于天蓝,厉费扬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他真的不知道该称赞于天蓝是一个越挫越勇的女人,居然到了这种时候都还想着要垂死挣扎的逃出他的手掌心。
还是应该说一句,于天蓝她还真是他见识过最蠢不可及的女人。他都把她的性子整个摸得一清二楚了,她竟然还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在他面前玩弄着什么幺蛾子。
看来一会儿他一定要给她一个很深刻的教训,让于天蓝从今天开始再也不要试图抵触他的碰触,而是要真的心甘情愿做他这一生的女人。
“那现在就穿上。”厉费扬将衣服扔给于天蓝,然后走到柜台前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既然要欣赏一场美丽精彩的表演,他自然是要做足准备,好好的欣赏一下。
真是一个矫情至极的男人!
于天蓝葱段一般的手指狠狠的握紧手中的那套女仆装,然后对着正悠闲惬意的为自己倒红酒的厉费扬背影比划了一个十二万分嫌弃鄙视的鬼脸之后。再手脚光速敏锐的朝房间里的洗手间进去,落上锁。
“哼,我逃不出这个房间,也不见得我一定要顺从你这个大坏人。”于天蓝得意的说着,然后看着手中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女仆装。
嘴角撇了撇,鼻子皱了皱眉,此时此刻于天蓝的表情要说有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这不知道身为一个公司的总裁,竟然一点儿都不懂得品行端正做一个柳下惠,整天就像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样,不是想着扑倒女人,就是想着折磨吃掉女人。
“厉费扬,你真的是一个很倒胃口的男人。”
但是于天蓝没有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在心中及嘴上万分鄙视着厉费扬的同时,她的一颗心却又在不停地雀跃跳动着。
为什么门外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以厉费扬那高度迅猛的反应力是不可能会没有发现她已经逃到卫生间躲起来了的啊?而且,她刚才关门的动静还那么大。
但是为什么厉费扬却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得像于天蓝所想象的那样,怒不可遏的拍拍打们门,然后口口声声的威胁着她。
这一切真是安静得太过诡异了!
皱着眉头,于天蓝狐疑万分的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凝神静气的窥听着卫生间外厉费扬的动静。
然而,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心有灵犀,就在于天蓝做出这个动作的同时,厉费扬拿着钥匙一把将门给打开了。
扑通一声,于天蓝整个重心不稳的扑倒在了厉费扬的身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