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宝感觉很累,这些天,父亲清醒过后,她把之前自己做过的事,都一一的与父亲说了一遍,李升这些天都有过来,也来交待一部分他自己的工作内容。
赵旬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去公司,他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回去见自己的员工。
大概要有一段时间来过滤,这几天,还是赵嘉宝主持大局。
今天这个晚宴,赵嘉宝已经推掉了,但赵旬却接到了他的一个好友的邀请,他清醒后,就和那个老朋友通过话了。
“老赵啊,你总不能一辈子不出来见人吧,张哥他们哥几个也来,往年咱们在这商会的宴会上总是嫌相会的时间太短,你总不能一直不见大家伙吧,来吧,来吧,你出来了,赵氏的不好的传闻,也就不攻自破了,对赵氏今后的发展也有利啊!”这个老总说道。
赵旬被他说动了,他告诉赵嘉宝,要去参加,还要赵嘉宝陪同他了起去参加。
赵嘉宝有些不情愿,提到赵旬的那些朋友,赵嘉宝的兴致不高,态度也无有原来的尊敬。
“宝宝,你是不是怪他们呢!”赵旬说道。
赵嘉宝没有回父亲,但她的表情却表明她确实有那么想的,那些所谓的父亲的老友们,在赵氏出了事后,赵嘉宝挨个去找过他们,但是,他们不是躲开了,就是卖苦,说他们拿不出钱来,他们自己如何如何的难。
赵旬见赵嘉宝没有说话,但她的表情充满了嘲讽,就知道被自己说中了。
赵旬对赵嘉宝说道:“宝宝,你不要生他们的气,这就是现实,如果换成别人倒霉,你爸爸我,也未必会伸出援手的。宝宝,我们没有资格去要求别人如何做,我们只能尽力做好自己的应该做的事,明白吗?”
赵嘉宝眼圈犯红:“爸爸,我不信,你就是这样说,你一定会帮助别人的!”
赵旬笑了:“在宝宝的眼里,爸爸永远是好人,也许你说中吧,我这个人耳根子软,心更软,也许会帮忙,但宝宝你要知道,我们常说的,帮忙是情份,不帮忙是本份,这道题,没有标准的答案,也许怎么做,都不会有完美的答案!”
赵嘉宝点点头:“好的,我明白了,那我们就去吧……”就这样,赵嘉宝被她的爸爸说服了。
现在,赵嘉宝坐在这里,她坐在父亲的身边,看着父亲与别人谈笑风生。ωWW。
赵嘉宝一小就跟在父亲的身边,随他出席一些类似的场合。
要说交际,对于赵嘉宝来说,并非难事,赵旬为人圆滑世故,十分的会说话,一来二去的,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赵旬有个宝贝女儿。
现在,这个宝贝女儿长大了,好多人好奇地看向赵嘉宝,好多人也听说过赵嘉宝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
赵嘉宝的样子就像是二十岁刚出头,离过一次婚,她的样子,并非一味的清纯,而是多了一种不经意的成熟妩媚。
有几个男人,晃了几圈,发现,整个宴会上,最亮眼的,竟然就是赵旬那个离了婚的女儿。
他们找了机会,来结交赵嘉宝,也有消息灵通的人士,知道赵嘉宝之前,与薛长东的关系。
薛长东曾经的女人,这个身份,让赵嘉宝的身上,又充满了神秘感,薛长东看上过的女人,他们未必会有薛长东有钱,但是,他看上过的女人,没准倒可以一亲芳泽。
不知道抱有这样思想的男人有几个,只是这一晚上,赵嘉宝的身边,就没断了献殷勤的人。
而田少就是这时给她拍了照,发给了薛长东,但赵嘉宝却一点也没有警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样子,被人拍了照。
赵嘉宝当真是应酬得又累又无趣。
难得找个机会,身边没有旁的人,赵嘉宝悄然地躲到了休息区的沙发座里。
这里灯光暗,也没有人,大家都在光影里,谁也不想浪费了这结交权贵的机会。
赵嘉宝的心思,还有一半,都在父亲那里,她在这里,刚好可以看到父亲坐的地方,她还有些不放心,虽然说父亲清醒过来了,但是,她又怕别人会为难他。
人是多现实的动物,父亲昏迷的时候,自己去求那些叔叔伯伯的,他们都是各种推托躲藏。
现在,赵氏稍有起色,赵旬又清醒了,这些人就又和赵旬称兄道弟起来。
就在赵嘉宝藏在这一隅偷个懒的时候,却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赵嘉宝回过头去,那人从暗处走来,慢慢地,他的脸,一点点地显现。
俊朗的身形,永远的白衬衫,湛蓝色的西裤,一丝不苟,步履坚定,走到赵嘉宝的面前时,他轻轻地笑了下:“看你的眼神,好像很失望!不想看到我,是吗?”
“林朗,你高估你自己了,你现在,在我的心里,已经起不了一丝的波澜,失望?怎么会?因为我对你,已经没有期望,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了!你对我不过是陌路人,我对你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赵嘉宝说道,她本想起身离开的,但转念一想,自己又没做错过什么,凭什么要离开呢,想到这里,她反而不急不燥,坐着,没再动。
林朗笑了下,也不说话就坐下来。
有丝诡异,两个人像玩木头人一样,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动不笑的。
就在这时,他们都听到外面似乎热闹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