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眼睛红了一下,他对董军本来就恨之入骨,之前是小翠的事情,加上现在孙笑笑的事情,两件事合起来,大炮已经后悔当初把董军放回去了,本来想着放长线钓大鱼,现在看来,鱼还没钓到,自己到损失了不少。
迎着门口的人,大炮直接走了上去,那些人手里都拿着钢管,看着大炮冲过来了,也迎了过去,大炮手一伸,放倒了一个人,然后夺过一根水管,打成了一团。
其实陈成是知道大炮很能打的,但是他没想到,面对这么多人,大炮一点也不害怕,身上被抽了好几棍子,大炮一点都不害怕,完全没有后退的意思,来的十几个人,被大炮一棍子一个,全部敲在了地上,一点没有喘息的机会了。
对着地上的人啐了一口,张大炮红着眼睛,回头看了一眼陈成,陈成已经吓坏了,本来以为报信之后,张大炮就成了囊中之物,现在看来,张大炮没有一些高手来,还真干不过,眼看着张大炮就要上来了,突然,后面响起了嘭地一声,一颗子弹,从张大炮的肩胛骨打了过去,直接穿透了。
大炮一回头,看到刚刚躺在地上的一个人,手里举着一把黑洞洞的枪,对准了他,他手里的水管用力一甩,直直就插进了那个人的手腕上,几乎把那个人的手腕扎穿了,手枪掉在了地上,一旁的赵高,眼疾手快,马上就把这把枪提远了。
事情闹大了,开了枪,学校肯定不是久留之地了,刚刚那些人闯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报警了,大炮知道,今天的事情只能这样了,再待下去,恐怕就要被警察抓了,他看了看外面的警车,然后走进了厕所里面,拎起了陈成的头,说道:“请你转告董军,如果不把孙笑笑给我完好地还回来,我保证,我会亲自拧下他的头。”
那说话的样子,凶相毕露,陈成看的腿都哆嗦了,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眼睛里面可以有这么多的煞气,那样子,好像一个收割生命的死神一样。
然后,张大炮就消失了。
回到了赵高的家里,赵高急死了,枪伤是不能找医生的,但是他又不会处理,在房间里,张大炮坐在那里,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脱下来了,肩膀上的伤口,血流如注,再不处理好伤口的话,恐怕张大炮会血尽人亡。
面对这样恐怖的伤口,赵高哪里有处理的经验,只能干着急,看着张大炮闭着眼睛,额头上全部都是汗滴,说道:“炮哥,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吧,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张大炮当然不会去医院,去医院什么结果他知道的,与其被抓进去,还不如就血流干死掉呢,就在这时候,吴蕾走了进来,从赵高的手里结果了纱布,说道:“去烧掉热水,然后准备好白酒,还有针线,剩下的我来。”
这不是对主人说话的语气,不过这个时候赵高也来不及计较了,马上就去准备了。
没一会功夫,东西动准备好了,吴蕾用白布蘸着热水,对大炮说道:“没有麻药,可能会有点疼,你需要我做点什么帮你止疼?”
大炮瞅了一眼吴蕾,说道:“只要有女人就能止疼,要不你脱光了,我看着就行。”
吴蕾自然不会答应,不过赵高倒是有了一个办法,他从抽屉里找出来一张光碟,说道:“炮哥,这是我珍藏版的好东西,今天让你见识一下岛国爱情动作片的魅力。”
然后把光碟放了进去,然后电视上,就开始出现一下岛国的爱情动作片的场景,赵高看了一眼吴蕾,说道:“吴管家,你好好帮炮哥处理,完事之后,我给你加工资。”
说完就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吴蕾和大炮两个人,这是张大炮第一次看这样的片子,那是一个津津有味啊,从来没见识过,就男女中间那点事情,居然还能玩出那么多的花样了,在里面嗯嗯啊啊的气氛烘托下,吴蕾红着脸,把钟宁清理好了伤口,然后就酒精消毒,接着用针线帮钟宁把伤口缝合,然后绑上纱布,整个过程,干净利索,非常不错,要不是因为有那动作片里靡靡之音的话,恐怕还会更好一点。
张大炮看了一眼自己包扎好的肩膀,笑着说道:“没想到,一个管家,居然连枪伤都能治。”
吴蕾也打趣地说道:“我也没想到,一个人伤成这样,连嘴唇就泛白了,那东西居然还能硬,你也是高手。”
很巧妙地扯开了话题。
临出门的时候,吴蕾看了一眼电视画面,说道:“我建议你这种东西少看一点,尤其是最近几天,不然的话,搞不好伤口又要崩开。”
看着吴蕾扭着屁股出去了,张大炮戏谑地说道:“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在离梦都夜总会仅仅隔了一百米远的一家西餐厅里,这个时间,已经关门了,一楼二楼都是餐厅,从一楼到三楼,是没有楼梯直达的,只有一部专用的电梯,可是这不电梯,不是谁能上去的,只有持有专门的卡片的人,才能上去,直达三楼,此时,陈成被两个人扶着,出了三楼的门。
一出门,是一个很大的大厅,在大厅里面,摆着各式各样的古董,这些古董被放在玻璃罩子里,看起来就是很值钱的样子。
大厅里面没有开灯,然后走廊尽头的灯开了,陈成被两个人扶着,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一扇门是开着的,他被扔了进去。
这是一间很大的办公室,特别地大,地上铺着羊肉地毯,然后靠墙的位置,是一张很大的办公桌,办公桌后面的墙上,写了“忠贤会”三个大字,不过这个忠贤会的字体,跟大炮匕首上的那个字体完全不一样,而董军,就坐在那张办公桌的后面。
面黄肌瘦,脸色蜡黄,身体也消瘦了很多,他的面前摆着一排的针管,陈成被扔进来的时候,他正好拿起一根针管,朝着自己的手臂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