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岑菲不是喜欢骗自己的人,她一向自诩十分理性的存在。
所以,今天怀着这种想法,又即将离开海陵市了,她想要求证一些问题。
求证一下自己对秦越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被这个家伙夺取了初吻,就变得那么扭扭捏捏,念念不忘么?
若是,只是那样,岑菲咬咬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虽然对秦越种种不满,但是她自己心中也明白,那天的事情,无论是怎么回事,起码那天秦越绝对没有勉强她。她绝对是自愿的。
即便这种自愿,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秦越说的那样,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这种事情居然神奇到这种地步,岑菲也难以置信。但是她承认,秦越说的确是事实,那天她也是这种感觉。
所以,现在她绝对不是要去追究秦越的责任。
刚才提到这个的时候,看到秦越那一副紧张的样子,这一次岑菲感觉到自己居然没有鄙视这个家伙,反而觉得心中有几分好笑。
当然,她今天已经做好了准备,还在家里看了一些专业的书籍,做好了专业的训练,无论多么好笑,她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而此刻,她还是能够忍得住的。
况且,看到秦越那个样子,跟平时治病的时候严肃认真不同,显得有几分不羁又猥琐的样子,岑菲也觉得其实并不是多么好笑。
换句话说,若是事先不知道秦越是这么出色的医者,岑菲也只是会跟以前那样鄙视秦越一样,继续鄙视他,绝对不会给秦越什么好脸色。
当然了,这几天或许也如同秦越给她岑菲治病的时候,说的一样,好像病灶的问题解决之后,整个人的心胸好像都开阔了很多。不光精神抖擞,今天在医院上班了一天,遇到一些难缠的事情,特别是难缠的病人家属,她也没有那么烦躁了,一直保持着一种专业的耐心。
可能,这跟秦越的治疗真的有关。
的确。
这个家伙的医术,真的神乎其神。
有一种感觉,岑菲甚至觉得,这个家伙在中医上的造诣,最起码是中医应用上的造诣,几乎已经凌驾于自己的爷爷岑清泉之上。
虽然岑菲因为一些原因,从小就不喜欢中医,甚至十分抗拒,但是她也同样承认自己的爷爷岑清泉担得起华夏第一神医的称号。
很多岑清泉早几年还工作在医疗一线的时候,解决的疑难病症,只是岑菲都难以望其项背。
就好比2002年,那一场重大疫情,便是岑清泉联合国内的顶尖专家,利用中医系结合的手段,提炼出来的疫苗,这才拉开了疫情反击的序幕。那一次,是一向被认为落后于西方医学的华夏医科,让世人心诚悦服的一次。
“好吧,我承认,那天我也是这种感觉。一切好像发生得真的很梦幻,甚至……”
岑菲说着不由地咬了咬嘴唇,粉嫩的嘴唇几乎滴出鲜甜的汁液来。
“啥?”
“甚至,那天其实我并不反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觉得有些开心。秦越你知道么,那次是我的初吻。”
噗……
一口老血!
直接喷了出来。
秦越用力摸了摸嘴巴,狠狠吞咽了一口。
他想说不知道,但是实际上,他好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