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月娘洗干净,郭盛安才抱着她回了主卧。
他自己洗得较为潦草。
二人都洗了头,但催动一下内力,不一会儿就能烘干,简直比后世吹风机还好用。
月娘强撑着睡意,等到郭盛安洗完潦草澡进屋,才掀开眼帘,还未多说什么,就被他揽入怀中。
胸膛有点硬。
她找了块属于自己的舒适位置靠着,就听郭盛安道:“说说看,想求我做什么,值得你这么牺牲。嗯?”
月娘顿了下,抬起下颚讪讪:“你不生气吗?”
“生什么气?”
“我将生意场上买卖那套用在你身上。”
“这不是我们夫妻二人的情趣吗?”郭盛安不解。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月娘回忆了下,貌似,好像……有道理?
言归正传。
月娘:“其实也没旁的事,是爹娘搬来相如县后,闲得没事儿做,要不你给想想让他们营生的手段?”
“……”
月娘:“娘在乡下要拾掇地里,爹也会做些手上的活儿,可到了县城,没有地,爹的手工活儿也没用武之地,还能干啥?就靠家墨那点月钱吗?这只出不进的,孩子大了还要念书……”
“……”
月娘久没听到声音,也有些忐忑。
难道是不愿意扶持她娘家?
为什么不吭声?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乐意?真是这样,那我用私房钱给爹娘买间铺子租出去也可以,只是这样一来,爹娘愿不愿意接受又是一回事了。”
郭盛安叹息:“为夫在想,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也请娘子先用身体付利息。”
“……”
“这事成之后,还有利息吗?”郭盛安似又想到什么,道。
月娘面颊一红,道:“你成天就想这档子事!”
“嗯!不想这档子事,算什么正常男人?”
“……”她拧了把他精壮的腰肢,“快说说,有主意了没?”
“我还需多想几日,今日早些歇息吧。”
说完,不顾月娘捶打和腰间的力道,郭盛安重生回来,头一次背对她而眠。
毕竟要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