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软肋?我咋不知道?
“第一,武功;第二,男装。”
言下之意:我可以废除你武功,让你换回女装。
郭家天不怕地不怕,狗见了都要吠两声的郭曼儿——萎了。
“爹爹,曼儿错了。”郭曼儿试图最后的狡辩:“可是爹爹,那位赵家小公子,我真没骚扰他,我就是看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再有你说过他家的情况,才主动与他说话的……”
郭盛安眉梢微扬,“这么说来,你骚扰人家,还是因为你心善?”
“可不就是……”差点就得意忘形了。
对上亲爹不怒而威的视线,曼儿又怂了,声音都唯唯诺诺了起来,“我错了……”
“哦?错在你不该心善?”
“可不就是!是……我错了。”
“说说怎么解决。”
郭曼儿为自己分析:“其实吧,爹爹担心的事儿不说还没发生……我与赵家小公子也才没接触几日,往后听家里的,不往上凑就行了。”
郭盛安点头,“嗯,如此,甚好。”
郭盛安想起那孩子的性格,又道:“若他主动寻你,你也切记无需拒绝,自然相处即可。”
曼儿心中嗤鼻,他?怎么可能嘛。
殊不知,事情朝着郭盛安预料的方向发展。
该说不说,曼儿做事虽然大大咧咧,但作为女子,敏锐的心思还是有的。
她在知道赵玄一的过往后,心底是真的可怜他,才主动与之接近。
实际上,赵玄一处境的确孤寂,不然也不会做出收拾行囊离家出走的举动,待他年龄稍大些,这些幼稚的举动会完全褪去……
随父来到这相如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个主动接近的人了,他又嫌这人举止粗鲁,不合礼法。
心里头是这么想,但行为上并非如此。
就连赵县令都问他:“你最近经常去私塾,课题上可是有什么疑惑?”
赵玄一缄默。
赵县令:“为父恰好有时间,你不妨提出来。”
赵玄一只好顺势而下,满足对方当为人父母的自豪感。再在对方“解决”疑惑后,表现出茅塞顿开的模样,又是满足了对方一波。
赵县令缓缓点头,“若遇到其他难点,可询问秋夫子,秋夫子不能作答的,再来问我。”
“是,父亲。”赵玄一规规矩矩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