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妍作为楚家嫡女还未说话,金桂像只被逮住小辫的,率先咆哮,否认:“他说谎!大人,这关我们楚家什么事儿?分明是他自大,自狂,想在小姐面前抬高自己,才撒下如此毁人名节的谎言!!”
楚妍则垂眸,唇角露出嘲讽的弧度。
“哦?”县令尾音上扬,“那你倒是说说,他一个没有背景的贫寒子弟,是怎么拿到富家千金的私帕的?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际,难道不该是你们楚家吗?”
金桂全身打冷颤。
她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手不停地发抖,她想压都压不下。
“如此一来,都说得通了。
楚妍楚小姐的脸被毁,是你们后宅阴私行为,因不想节外生枝,做了两手准备。
一是栽赃郭家被买通。买通一事,这‘背后之人’与你家小姐没个恩怨,怎么说得通?这,便形成第二手准备。
女子间的嫉妒,是最好的栽赃手法。
而你家小姐与那两位小姐是手帕之交,想要拿到对方的私帕轻而易举。
人证:楚妍、秦云。
物证:私帕。
构成这场毁容事件的原因:两家小姐钦慕秦云,嫉妒楚妍。
人证物证,起因都有了。可不就好判案了嘛?”
这么分析完,堂外百姓们议论纷纷。
都觉得县令是青天大老爷,断案神武。
金桂还想垂死挣扎下:“大人,都是你的揣测!你没有实际证据!”
“呵。”县令冷笑一声:“谁说本官没有?”
县令又道:“昨日你在堂上道出几位与你家小姐有仇之人,今日楚妍也道出这几人。”
金桂不懂,这怎么算破绽呢?怎么算实际证据呢?
县令:“有十几个人名字。
你是她的贴身丫鬟,知晓这些人很正常,但……你与楚妍不同一天进县衙,之前没通过气,是怎么做到道这十几个人名字顺序也是一样的?
除非,提前串好口供。
你们早有准备!栽赃陷害!胆大妄为!”
金桂跌坐在地,灵魂出窍状,像是死透了般。
堂外已经有人议论纷纷了。
“谁还记得金桂昨日念的那几个嫌疑人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