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氏没见着老两口,问月娘:“大嫂,爹娘呢。”
月娘便笑盈盈将昨日发生的,以及爹娘积极性道了一遍。
小周氏咂舌,“大山那孩子还没起就跑来了?爹娘可真是……”
差点说公爹婆母的不好,小周氏止住,又转了话头:“我记得我没嫁郭家前,爹娘是个烈性子,这些年被三房那两口子才磨平了性子。对内,爹娘肯定是亏心的,但对外嘛……瞧着吧,定让大哥以前那些同门没脸没皮。”
月娘就忍不住笑。
待大山收拾完碗筷赶来,郭盛安也准备得差不多了,讲起医书来。
听课的人里面,郭盛安分三层教。
大人认个字就成;小孩除了柔儿,其他孩子必须懂简单的医理,免得未来遭了大夫的道,又或者遇到个什么小病不知,拖成大病导致无药可救;只有柔儿必认医理,熟背知识,打好基础,以后好教授更深的医学。
教了半个时辰,人就散了,各自温故而知新,又倒腾自己的专业有术攻。
柔儿将草药擦拭好,放圆簸箕里晾晒后,回屋着手笔记一事了。
曼儿练马步,练完马步练内力,最后才是打那套基础拳;金宝拨弄算盘,计算着郭盛安给布置的算学知识,偶尔还会加一些后世的数学方程式;大山则用药水浸泡过的木头打桌椅,给新家每个屋子增添家什儿。
至于雪儿?
干花弄好,郭盛安正式教她如何插花。
“先是颜色配比,再是观赏性的层次感。”
雪儿问:“就跟刺绣用不同颜色的线一样吗?”
如今雪儿用的针法独特,但线的颜色单一,条件有限,无法展现的东西,他都用述说的形式来开阔孩子们的眼界。
“是的。你也可以将插花的审美映射在刺绣上,两者可以相辅相成。”
他用手随意折花,却教雪儿用剪刀裁剪,每一步裁剪需要慎重。
“生手是这样,待你熟了,其实脑海就能提前绘成图,动手只是将脑海中的图一成不变照搬罢了。”这么说着,郭盛安快速折完,眨眼的功夫,一簇颜色分明的头花用线捆绑紧实。
真的是眨眼的功夫,让雪儿叹为观止。
郭盛安浅笑:“熟了,你也可以这样。”
言罢,将头花给抱着孩子的月娘插入鬓。
月娘面若桃花,倒没说什么。
雪儿眨了眨眼:“那我向爹看齐。”
曼儿稳扎稳打,在扎马步呢,手脚没动,嘴里嚷嚷着:“爹爹!爹爹!我也要,我也要!”
郭盛安:“问你二姐姐要。”
曼儿头立刻偏向自家二姐姐,“二姐姐!”
郭雪儿:“……我努力。”
“好耶。”
秋兰婶子被铁柱送上来后,便做着院子里洒扫的活儿。
一切都按部就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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