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每个人都觉得毛孔炸开,下意识的闭上嘴,目光齐刷刷的转过去,盯着葛献之。
“我是胡家的女婿,我的名字是葛献之。大家原道而来,招待不周还请多多包涵。”葛献之朗声说道:“清澜身体虚弱多有不便,作为她的丈夫,我会待她做好地主之谊。”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一双双眼睛里散发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兵者葛献之!
“你什么玩意?从哪儿蹦出来的?葛献之?你献个球!”一个年轻人跳出来发出骂声。
葛献之只是笑笑,眼睛压根没有看这个年轻人,而是看向对方身边的中年人。
“啪!”
中年人反手给了不知道是他儿子还是什么的年轻人一巴掌,把对方打愣了。
“葛献之,犬子还小,口无遮拦,千万不要见怪。”中年人赶紧向葛献之道歉。
年轻人没有几个知道葛献之的,但上了年纪的全都知道兵者葛献之,他还不是一般的兵者,他是兵者的掌舵人。
葛献之笑笑,冲葛震招招手:“儿子,招呼大家,都是亲戚。”
说完之后,他推着轮椅带着胡清澜进屋,找了个能晒到太阳的地方笑眯眯的看着外面,看着他们的儿子。
“你觉得儿子会怎么处理眼前的局面?”胡清澜问道。
“不知道,如果我在他这个年龄,恐怕会用暴力解决。”葛献之说道。
“你以为咱们儿子像你?”胡清澜眉目含笑道:“儿子像我,性格脾气都像我,他可不是打手。”
“清澜,我像打手?”
“难道不是?”
“……”
草坪前,葛震端着酒杯站走上来,面向这胡家上百人站立。
“我是葛震,是晚辈,但分尊卑,懂大小。”葛震冲这上百人举起酒杯,眼睛在那个年轻人脸上停留一下,送给对方一个充满深意的笑。
佣人开始端起托盘准备给人送酒。
“不用给他们酒了,这一杯酒不是现在喝的。”葛震叫退佣人,端着酒杯挺身而立。
他的腰杆很直,给人一种如临深渊的感觉,虽然年轻,虽然在笑,可那气势充斥着年轻无畏的霸道与张扬。
许多胡家人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浓浓的不满:葛献之也就罢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杯敬苍天——”葛震向天举了一下酒杯。
“一杯敬黄土——”葛震向地点了一下酒杯。
“这第三杯——”葛震平举酒杯笑道:“大可敬忠勇烈士,小可敬逝者死人,在此……亦可为诸位预留。”
所有人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他们当然听懂这番话的意思,这是威胁,不加掩饰、嚣张狂妄的威胁!
放下酒杯,葛震潇洒离去。
“这个小兔崽子,我非得宰了他!”一个中年人面露杀机。
“闭嘴!”旁边的老人低声呵斥:“你还没听出来吗?兵者有三杯酒,敬天敬地敬死人!一门两兵者,老的是王,小的只要活着,迟早也是王!”
中年人的瞳孔狠狠收缩,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
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兵者的习俗,三杯酒:敬天敬地敬死人!
屋里,葛献之无奈的摇摇头,冲胡清澜伸出大拇指,他承认自己只是个打手,儿子的确像他妈。
……
葛震走了,跟着老杨一路向南,跨过大陆来到海岛,又一路坐船进入茫茫南海。
“葛震,我以为你会拒绝。”船上,老杨对葛震说道:“我知道你想去抓回苏国士,想彻底搞清楚这一切的根源,他到底是不是叛国……但你义无反顾的选择服从,来守这座一个人的岛礁,出乎我的意料。”
“呵呵,杨叔,那么多兵者的叔叔伯伯用他们的命换我的命,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葛震笑笑道:“岛,我守,我要成为真正的兵者,否则无法向他们交代。”
葛震不再抗拒,他选择服从,因为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是兵者,更清楚所谓兵者,其肩有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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