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屋内的声音,宣王面上没有一丝动容。
金巧和秋杏跪在地上。
金巧纹丝不动,面无异色,可秋杏则浑身抖如筛糠,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
宣王收起扇子,对身边的青松说道:
“事后将人处理干净。这个丫鬟……”
秋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若不是死死咬住舌尖,她早已昏厥过去。
“带去王府伺候她吧。”
“是。”
青松答应一声,送了宣王出府。
青柏回头看了一眼,给青松留了一个同情的眼神。
收拾这种烂摊子,青松都要膈应死了,里面浑身脏臭的乞丐还在姜瑜葭身上卖力的发泄着,姜瑜葭的娇吟喘息也不断传入青松的耳朵里,他翻着白眼望着天空,吐出一口浊气。
凌厉的眼神又望向在地上几乎趴都趴不稳的秋杏。
“你该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秋杏的声音不成调子,断断续续地回道:
“奴……奴婢知……知道,今日王爷……王爷和小……和姨娘在屋中歇息,王爷有……有公务提前回了王府,姨……姨娘傍晚也……也由奴婢们陪同回……回去了。”
青松又给了金巧一个眼神,金巧立马说道:
“青松大人放心,奴婢会看好她的。”
青松又吐出一口气,点了点头,道:
“你们进去看看,完事没有?差不多得了。”
金巧嘴唇抽动了一下,屋内的两人正赤条条缠在一起,她也不愿脏了自己的眼啊。
看一眼旁边的秋杏,金巧拉起了秋杏一同进了屋。
不一会儿,乞丐的声音消失了,青松嫌恶地进屋拎了乞丐出去,金巧和秋杏将姜瑜葭收拾妥当等着姜瑜葭神志清醒过来。
姜瑜葭只觉得自己身下酸痛,唇角勾起一抹娇俏的笑意,略带羞怯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或许,这里又会再有一个宣王的孩子。
……
“小姐,再过几日便是您的及笄礼了,如果我们能在那之前赶到漠北,三老爷定是极欢喜的。”
“是啊,以前三叔还说要给我操办及笄礼呢。现在怕是不成了。”
簟秋见姜寻眼中的光黯淡了几分,刚要出口安慰,就见姜寻又笑着道:
“没关系,三叔不会忘了我的及笄礼的,他定是早已准备好了礼物。不过,现在我只希望三叔能够安好。”
锦书在一旁笑着点头:
“是啊,小姐可是三老爷捧在手心里疼爱的,这么大的事三老爷怎么可能忘呢?往年小姐的生辰三老爷从没有一次忘记的,更何况这一次呢?”
几人连日赶路,虽然有些疲惫,但是跟在小姐身边,几个人的心里还都是踏实的。
远比在京都侯府的时候要自在得多。
谢松韵看着主仆几人,倒是怎么也无法和姜瑜葭那个骄纵跋扈的侯府小姐联系在一起,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两个人竟然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
但是,姜誉谋害她的祖父、伯父叔父和哥哥,这种仇不会因为姜寻的不一样而有所改变。
谢松韵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被姜寻的表面所蒙蔽,他们姓姜的是一家人,不会有什么区别。
“小姐,前面就是白家村了,那里是进出漠北的必经之地,我们要不要在此处歇歇脚?”
易风打马回来,向姜寻询问。
姜寻不解地问道:
“难道绕不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