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宣帝在表面上将此事都推到了吴晚晴和赵家那边,但是姜瑜葭并没有因此而喘上一口气。
宣帝把姜瑜葭随意的安置在了一个偏僻的宫殿,虽然不是冷宫,但胜似冷宫。
宣帝是绝对不会去姜瑜葭那里的,皇后上官昕也懒得理她。
甚至于姜瑜葭去皇后宫里请安都是不得入内的。
姜瑜葭就好像一个隐形人一般。
金巧和冬儿经常就不见了人影,据秋杏悄悄告诉姜瑜葭,她曾瞧见过金巧和冬儿从皇后的宫里出来。
姜瑜葭的心就更沉了。
金巧和冬儿都是以前宣王府的人,和自己不是一条心也不奇怪了。
只不过,金巧和冬儿去皇后的宫中做什么呢?
姜瑜葭至此就长了一个心眼。
她的吃食是从来不经过他人手的,一直都是金巧负责,姜瑜葭自从知道了金巧的异心,她便开始找各种理由和借口刁难金巧。
一次,她掀翻了桌上的饭菜,金巧收拾下去,秋杏就悄悄跟了出去。
回来告诉姜瑜葭,那些饭菜,都被金巧十分小心地埋在了后院的一棵树下,而且埋的坑很深。
姜瑜葭连着好几日都没睡着,花了大把的银子才得知了宣帝的去向,故意等在御花园里,终于见到了宣帝。
只不过,这一面,终于也叫姜瑜葭的心死得透彻了。
“秋杏,你觉得皇上是不是知道金巧给我下毒的事啊?”
秋杏没敢接话。
姜瑜葭自顾自地说道:
“是啊,你瞧刚刚皇上的表情,明明就是什么都知道的,他就是想我死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就如此地厌恶我。”
“我从那么小就开始爱慕皇上,可是他呢?竟如此糟践我。”
姜瑜葭手中的鱼食一股脑地全撒在了水面,引得鱼儿纷纷露出水面争抢。
“你看啊,连这些小鱼都知道要吃饱肚子,需得争抢,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姜瑜葭拍拍手,提步走了。
秋杏看到了姜瑜葭眼中迸射出的强烈恨意,还有一瞬即逝的杀机。
姜誉的侯位到底也没能恢复,姜誉提了好几次,宣帝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给搪塞了回去。
姜誉现在也不敢逼得太狠。
姜栀是指望不上了,成帝的妃子,落了胎,在后宫一片混乱的时候,据说是投井死了。
姜誉觉得蹊跷,但也仅仅只是在脑中过了一下,他并不关心。
反正也是一个废人了。
姜瑜葭不受宣帝待见,登基这么久,说什么都不肯给姜瑜葭一个合适的位份。
而姜寻呢?